樊仁钟:“你知道他这叫什么吗?第一他行凶打人,第二抗旨不遵!”
这行凶打人熊四能可以理解,但问题出在他们先动的手。
可这第二条抗旨不遵尼玛能占住脚吗?
你公报私仇,故意刁难人家,从二楼调到七楼住。人家不去就抗旨不遵?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熊四能跟上一句:“主任,您说您是皇上?”
“啊啊,怎么的?在这里老子就是皇上!”
熊四能扑哧一声笑出来,心里想,你特么还想当皇上,太监还差不多。
“你笑什么?滚滚滚,你这头猪!”
熊四能并不在意,扔下一句:“主任,别把疝气气犯了。”
屋里财务那个烫着刘海的会计听到熊四能的话,毫不掩饰地格格笑起来。
樊仁种瞪着她,直到她把剩下的那半截笑咽了回去。
下午,白术换了一身新的薄呢套裙装,显得既优雅又很有职业素养。
走上讲台,宽大的镜片后一双好看的眼睛更加明亮有神。
她的课,总能让张无用浮想联翩。
课后,估计白术回到宾馆的时候,张无用给她打了电话。
“白老师,如果您方便,我想请您吃个饭,以表谢意。”
白术似乎犹豫一下,回道:“好吧,你到宾馆来,我在房。”
张无用到宾馆的时候,白术洗漱已毕,坐在梳妆台前化好淡妆。
两个人聊几句,然后到楼下的餐厅就餐。
服务生将两人引到靠窗边的位置坐下。
张无用现,这张桌子正是他曾经和谢宛华坐过的位置。
服务生问两位要喝点什么。
张无用说来壶龙井吧。
白术老师江南人,爱喝龙井。
他在老师的房间里见到过龙井茶罐。
品着茶,白术开口说道:“你在烟柳村做了几年村医?”
张无用答道:“老师,我这还不到一年呢”
“哦,”白术望着窗外车来车往,嘴里却说道:
“现在医疗大环境是资源匮乏,农村人就医从经济上讲,不可能享受大城市里的服务。这就需要你们这些村医多掌握医学本领,多为乡亲们做贡献了。”
张无用说:“是的老师,我有个感慨,既要为乡亲们多服务,也要为他们改善生活条件去做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