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周馨儿和钱涛又饿又渴,裹着一身猪屎从郊外走回钱府。
筋疲力竭。
终于,两人洗干净了,恶臭却挥之不去。
“灾星!”
钱涛一巴掌扇倒周馨儿,扬长而去。
白恒来了。
昨日绑架,他不信是周馨儿做的。
阿姐明明温柔,体贴,怎么会~
“阿姐!”
白恒进院,行礼。
周馨儿没理会。
她正阴郁的捂着脸。
阴影里,白恒看不清她神色,问道:“昨日,吕家小宝遭人绑票,绑匪却说受阿姐指使,可有此事?”
周馨儿陡然看向他。
好啊!
钱涛个废物打她。
白夙那个贱人仗着夫家,羞辱她。
连个蠢货都敢质问她!
白恒后悔了。
这显然是误会,不该来~
“就是我做的!凭你也配来问我!”周馨儿轻蔑极了。
白恒震住了。
周馨儿冷笑:“不就是白夙得势了,你要巴结她!哼!你以为,她会帮你进国子监?”
“我~”白恒刚出声。
周馨儿尖声:“你也不照照自己,一个下贱的泥腿子也配进国子监,还妄想当官,呸~做梦呢~”
白恒都不知道怎么出的钱府。
最宠爱他的祖母,为了他想害死堂妹。
最敬重的阿姐,不仅刻薄还恶毒,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他的认知,在崩塌。
白恒就地坐下。
钱府却闯进了个少年。
少年还未长开,但眼里却透出坚毅。
正是去边关寻找钱老太太的,钱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