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和乔家老二处得好,就抓紧时间把事情定下来。乔星可是乔震亭的眼珠子!你娶了她,以后崇氏和理星强强联合,自然不愁生意!”
崇渐知皱眉听完崇老爷子的话,明白对方是想要两家联姻,可他不是崇渐森,对这种事情根本不感兴趣。
“这是我的事。”
“这是崇家的事!”
“您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没有了的话,我让richard送您回去,傍晚有雨。”
“崇渐知,你……”
“我还有事,您自便。”
说完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走廊处,他接到乔理的电话,上次聂筝出车祸的事,他答应会帮自己重启透云,没想到,今天他竟真带来了好消息。
当年透云品牌下所有的香都是崇远行夫妇研制出来的,香方从未对外公开过。、
自从两人去世,香方便一直被崇老爷子攥在手里,听说崇老爷子手里的香方也并不是全部,所以才一直没有重新投入生产。
这是他重启透云的最大阻碍。
透云的核心从始至终都不在品牌名字,而在于香方。
“我一个朋友的父亲曾是制香师,与崇先生颇有些交情,当年透云曾想去人工操作,转向流水线,扩大生产,这事你清楚不清楚?”
“我知道。”
“当时这事好像出了些乱子,我朋友的父亲曾被崇先生请去透云,帮过忙。”
“你朋友的父亲曾接触过我父母手中的香方?”
“有可能。”
“有可能?”
“老人家前两年患了阿兹海默,现在……有些糊涂。”
“人现在在哪?”
“湛州石山的养老院。”
“好。”
“那个……聂筝没事吧?”乔理思来想去,还是问道,“你们吵架了?”
“与你无关!我警告你,以后离聂筝远点,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话的?”
“无论什么身份。”他嗤笑一声,“走了一个姚冉,你再找多少个替身来骗自己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但主意不要打到聂筝头上,她不是你能随便碰的人。”
“崇渐知,你再敢提她!”
了解乔理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是他最大的忌讳,只要提起,他必定会翻脸。可他并不吃这套,他就是要往乔理心上扎,让他痛苦,让他抓狂。
不顾乔理的怒意,他直接将电话挂断。
气终于消了些许,想到还在卧室的聂筝,竟意外的安静,崇渐知心里忍不住嘀咕,她不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进卧室后,聂筝正靠在墙边睡得昏沉,崇渐知诧异,没想到她这样心大,被抓回来,又被自己一通欺负,竟然还会呼呼大睡。
想到这里,他心也一时软了下来。
走近,她泛着红的脸令崇渐知瞬间警惕,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一阵热意顺手掌蔓延,温度异常高,是又烧了。
聂筝从小身体就不好,烧感冒频率比大多数人都高,崇渐知心疼,又怪她太不听话。
将人从地板上抱起来,聂筝像是有所知觉,在男人怀里不安地瑟缩了下,头埋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