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对她来说也许是解脱。
现在有重新来的机会,她一开始茫然,怀疑,到现在如此坚定,这一段的心理历程并不容易。
她还在想着孩子这个问题,俞文柏又问了她一句“秋睿,你高中不谈恋的吧”
秋睿没反应过来,随后点头。
“是的。”
“以后遇到合适的也会结婚生子”
“嗯。”
俞文柏松了一口气。
“行,不谈恋挺好的,高中嘛,好好学习”
甚至有些领导意味地拍拍她的肩膀。
神经病发作了。
俞文柏自己打了车,拉着明泽一起上车走了。
“我会让司机把他送到家的。”
明泽也没有什么话要跟秋睿说,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不过明晚就能见面,到时候他应该已经平复下来了。
实际上却是没有。
回家以后越想越觉得痛苦。
她很轻视那些小三,她言语里表露无疑。
可是他的母亲
明泽还没有跟秋睿说过家里的事,现在听到这个更不想说。
他自卑。
他的焦虑在第二天甚至影响了秋睿。
他有些不敢秋睿,他自己就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非婚生子。
可是这些都不能告诉秋睿,在到她的时候心里有些安定,更多的还是烦躁。
晚自习不能说话,秋睿写字条问他怎么了
明泽着她就觉得心里很难受。
说不出口。
他轻轻摇头,秋睿却皱起眉头,把纸条重新拿过去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明泽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深呼吸,催眠自己,让自己把这一切都忘记,那些关于她对小三的轻蔑法。
他把纸条接过,回复我不知道,心里很烦,回家路上跟你说。
这张纸条还没到秋睿手里,中间有只不属于两人的手拿走了这张纸。
是来巡视的老师。
两人坐在后排,注意力也没有在身边,那只手出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巡视老师是个女老师,带着厚厚地眼镜,浏览了一遍两人的纸条,然后眼神犀利地盯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