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身,双手撑床的时候感觉到手背针扎的痛。
“别乱动,涂语。你在输液!”宋时央把我扶躺回去。
“我怎么了?”
“涂语”宋时央支支吾吾的似乎不敢开口。
我用另外一只没有打针的手拉着宋时央,努力鼓起些力气。
“告诉我,我怎么会在医院里面?”
“你光着身子从楼上下来,还记得吗?”
“记得,你给了我大衣穿上。”这些事情怎么也不可能会忘记。
“杨华把你推到在地,你流血了。”
“流血?我怎么会流血?”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好,我的手不自觉的摸着肚子。
惊恐地看着宋时央,希望宋时央告诉我,我此时所想不是真的。
宋时央点点头,我们两个一字没说,但是却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我扯开针管,跌跌撞撞地来到床上,扑通地跪在磁砖地板上,放声痛哭起来。无助的我歇斯底里用着双手挥打着肚子。心里压抑,痛苦的两年在此时彻底的爆发出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对不起。”欧连城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抱着跪在地上的我。
此时他的怀抱变得不再熟悉,我把失去孩子的痛苦发泄在他的身上。对着他又抓又咬,而欧连城毫不反抗,任由我的攻击。
我打累了,骂疲了,哭干了眼泪,空白脑袋只有两个字。
“离婚。”
这次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心软,我能听到医院墙壁的钟。与欧家的钟似乎不再一样,我的心跳与钟声不再规律的跳动,可我也不需要再坚定意志。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欧连城,你如果想我活着,那就是签字离婚。对于你,对于杨华,只有怨恨。”
宋时央在旁边也帮着我,对着欧连城说:“欧总,你如果真的爱涂语,放心吧!这两年,她受太多伤了!你们是回不去的,放过她,也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