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杨井岗着小丫头的表情有点怪异,明明笑着却有几分慎人。
于蝉白痴一样的他一眼,“当然是报复回去啊你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让我回报她吗”
杨井岗有点头疼的想,这丫头着聪明却是个蠢的。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传话罢了,你报复她有用吗“那天在场的人除了我和我爸爸还有谁你不想知道吗”
于蝉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说。”
还不是无可救药。“一个就是项荷德的父亲项翼,一个钟树。”挑眉着于蝉希望她明白知己的意思。
于蝉疑惑的着他,他想说什么照他的意思想整垮我爸爸的不是他父亲就是项荷德的父亲项翼。项翼是副职他父亲是正职,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
杨井岗嫌弃的摇摇头,真是高这丫头了。“你想这个做什么回去告诉你爸啊”
呃,对啊这才是他的目的。于蝉冲他挥挥手。
杨井岗叹口气,希望爸爸的计策管用,继续在操场上跑步。
放学路上又遇到石岩。“你不会是专门在这等我的吧”
石岩很庆幸自己长的黑。“哪能呢我回家也是这条路。”
“哦那你走吧”于蝉说完就要走。石岩拦住她,“我偷听我爸跟我妈说,他可能要下方去县里了。”
于蝉没说话听他的下音。
石岩磨蹭了好一会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笔记本递给于蝉,吭吭哧哧地说“送给你做个纪念吧,也不知道啥时候再见了。”
于蝉接过放进斜挎的包里,实际扔空间的卧室了。“有缘总会相见的,好好保重,别总贪玩,好好学习。”于蝉说完轻轻拍了下石岩的肩膀,“再见”于蝉感叹,随手救的他,他却一直记着,好孩子啊
回到家吃过饭,于蝉跟着于震庭去了他的房,将杨井岗的话告诉了他。于震庭笑笑,问“琳琳怎么他们父子的意思”
于蝉想了下说“其实,我感觉他们说不说无所谓啊,爸爸大概知道是谁了吧”
“嗯。可问题是他们说了。”
“那他们要干嘛”
于震庭微笑着着于蝉不语。
什么嘛明明知道人家笨于蝉想啊想,结合前世的电视剧,迟疑的说“他们要拉拢爸爸”
于震庭点点头说“不仅是我,还有你娘。当初你娘办厂开始只是招了几个军属,现在却多了,甚至还有一些因公受伤的。这里面的影响力不可谓不大啊”
过了一会又叹口气说“当初是你付爷爷在背后支持,如今他快退了。”
于蝉想不明白,付老爷子退了,娘的公司就开不成了吗不是还有付伯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