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跟那几家都商量好了,明天一早就去找村长,让村长出面!”
王氏怔了怔,怕儿子担心就故做轻松说,
“长安你用担心,他要截咱们一家水好办,可他截了面好几家水,哪谁能干!”
钱长安早准备,“若行,就让禾苗拿着玉牌去衙门……”
“切,你以县衙咱家开呢!”
李翠兰毫客气打断他话,嗤道,“你那玉牌上又字儿,家衙门认认一说呢!”
钱长安微微抿。
他细微动作被苏禾苗瞧在里,忙安慰说,“相公你别担心,明儿和娘先去找村长,行咱们再想办法。”
钱长安欲言又止,点头淡淡道,“也好。”
龙游浅水遭虾戏,他伤势久久未能痊愈,就连家出头打一架都办法。
落难至此,也谁了。
但欺负他,他必会放过。
一家草草吃了点儿东西,娘三个累连胳膊都抬起了,赶紧各自屋歇着。
……
苏禾苗烙大饼一样在上翻覆去,明明困倦行,可就都睡着。
“禾苗?”
钱长安索着坐了起,“你了?”
“吵醒你了?”
苏禾苗支起身子,内疚说,“心里气,又疼,都睡着。”
钱长安摇了摇头,“睡着……疼了?”
苏禾苗好意思应了一声,“嗯……”
话音未落,上多了一只温热手掌。
苏禾苗浑身一个机灵,赶紧坐了起,“相公……”
“你躺着,帮你揉一揉。”
钱长安浅淡勾,抬手把她按了去,一边儿轻重揉捏她小。
他手好暖呀……
苏禾苗脸蛋顿时又红了,讪讪说,“用……哪儿能让相公帮揉呢!”
窗子透过月光照在钱长安消瘦脸颊上,他微微勾起了角,“你相公,能帮你揉?”
“咚咚、咚咚……”苏禾苗心跳瞬间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