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好事宜,安东君小心翼翼地将耶律质舞扶起,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根根银针,迅在耶律质舞身上的关键穴位扎了下去。
紧接着,他双掌凝气,缓缓贴在耶律质舞的后背上。
感觉到她体内内力的流动,先顺应着她内力的流动,然后运用自己深厚的内功,试图引导这些内力回归正途。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东君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耶律质舞体内的变化,不断调整自己的内力输出频率,以确保治疗的效果最佳。
在他的努力下,耶律质舞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内力趋向平衡,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夜晚万籁俱寂,只有篝火在熊熊燃烧,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安东君两人并没有回到临时王庭,而是选择在浮土山峡这个地方过夜。
“今日在阿保机提及多阔霍时,我注意到你似乎有些触动。难道你曾经听闻过她的事情吗?”
待处理完耶律质舞的事宜后,两人围坐在篝火旁,降臣终于与安东君重新提起了多阔霍的话题。
安东君点了点头,回忆道:
“听大帅说过,多阔霍曾派人在大唐神龙年间,在中原地区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虽然最后还是被大帅解决了,但据他所说,那过程并不是一个轻松。
因为那个使用了多阔霍功法的人,可以吸取其他人的内力化为已用。
最重要的是,那人并不是萨满,这足以说明,对舞妹下手的人,未必就一定是现任萨满,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降臣听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怎么感觉和自己的九幽玄天神功有几分相似之处呢?
“原来如此,然后呢,想必那功法的代价也是极大的吧?”
“不错,据大帅所说,不光被吸取功力者会死,而吸取功力者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的,后者同样会损耗自身寿命。”
“听起来倒是和娆疆那边以毒术炼体有着异曲同工之处。都是通过牺牲自身肉体健康作为代价,从而换取凡脱俗的功力。”
听到存在如此严重的副作用后,降臣对于多阔霍的兴趣立马就减弱了大半。
这无非就是拼命三郎式地用生命去换取功力罢了,如果换成是她自己也能够做到。
不过尽管如此,安东君依旧没有放松对多阔霍的警觉性。
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凡事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就在这个时候,耶律质舞也沐浴完回来了,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到了安东君的身边坐下来。
今天在安东君为她调息之后没多久,她就重新苏醒过来了。当时安东君就把她体内内力紊乱以及出马仙的事情告诉了她。
耶律质舞只是单纯善良而已,并不是愚蠢,听了安东君的推论后,她就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所有。
只是,她在净身时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惜伤害她,甚至还企图挑拨她和耶耶以及安大哥之间的关系?
他们可是亲人啊。
这种行为简直让人无法理解!耶律质舞越想越觉得气愤和难过,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找到真相并保护自己和家人。
就在她情绪逐渐低落之时,一只大手轻轻地落在她的头顶上,并缓缓摩挲着,温声道:
“不必担心,那人竟敢用如此卑鄙且拙劣的手段来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