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贺晗想继续。
他就是想停下,岳文文都不会让他走。这人要是走了,那自己半条命也就没了。
贺晗动作生涩,偶尔还时不时蹦出一句。
“哥,你疼吗”
“哥好舒服。”
“你别叫我哥,我又不是在乱伦”岳文文脸埋在枕头里,忍无可忍地纠正。
岳文文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喉咙冒烟。
他觉得自己昨晚像是被分了尸,今早才被人一一拼凑起来。
腰酸,腿酸,屁股酸。
他转头,对上一张无害的脸蛋。
之前在夜店,灯光太暗,上去还不觉得什么。
昨晚上床的时候,四周环境不明亮,加上情况紧急,也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现在醒来,日光打在对方的脸上。
比他这个精致小零还要白嫩紧致的皮肤,满脸的胶原蛋白,睫毛很长,十分乖巧的睡姿。
这他妈
岳文文还没总结出个所以然来,对方突然睁开眼,那迷茫又纯洁的眼神一下击中了岳文文的心脏。
贺晗也是愣了愣,紧跟着红着脸“哥”
“等等,打住。”岳文文打断他,挣扎地坐起身来,忍住身上的疼痛朝他伸出手,“身份证拿出来。”
贺晗眨眨眼“嗯”
“我不放心,还要再检查一下。”
贺晗躺着,笑出一口白牙“做都做了。”
岳文文头疼“我自首不行啊”
贺晗只得坐起身来,弯腰从地下捡起裤子,在裤兜里捞了半天,嘴里还说着“没关系,就算我没成年,我也不会起诉你的,哥。”
起诉个屁。
岳文文只是不想自己有负罪感。
他接过身份证,第一眼就到了对方的证件照。
头发比现在要短一点,表情木木的。
操,还是很好。
他这才慢悠悠向旁边。
贺晗,2001年5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