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乱想陆应淮为什么不咬他的江棠脑子一片空白,他痛得呜咽一声,然而那陷入他腺体的犬齿没有离开。
陆应淮把他两只细瘦的手腕用一只手钳制住,两股信息素同时涌入他的腺体。
疼。
身体本能地逃避疼痛,可江棠死死咬着牙,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陆应淮心疼他,但没有松开。
几秒后,一股花香由浅至浓。陆应淮惊喜地瞪大眼睛。
不等他再细细品味,冰凌花的香气便和陆应淮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
极地一片白茫之下有生命在鼓动,接着,一朵接一朵的黄色小花破冰而出,生机勃勃。
江棠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浑身的神经都松懈下来,腺体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陆应淮放开他仔细检查江棠的腺体。
被咬过的腺体透露出一种健康的鲜艳欲滴的粉色,他的齿痕印在上面,显得格外涩情。
江棠转过头,眼睛里水光流转,他笨拙地主动揽住陆应淮的脖子,请求道:“陆先生,再咬一咬好不好?”
这一声和刚才不同,声线更软更糯,明显是舒服了,还想要,所以在撒娇。
陆应淮眼底的冰蓝越来越深,他没说话,把江棠按在床上,俯身凑了过去。
齿尖沿着原有的路径重重陷入江棠后颈。
带着极强地占有欲和后怕,没有丝毫迟疑地把信息素灌进江棠的腺体。
江棠的手指在空中迷茫地抓了抓,最后抱住了陆应淮的后背,他的腿动不了,只能上半身使力,突然而来的、他从没感受过的yu望淹没了他。
他恐惧又满足,忍不住把脸往枕边又侧了一些,给陆应淮留出了更大的空间。
这小小的动作对陆应淮来说就是最明确的邀请。
极寒之处寸草不生,只有那黄色的小花,一簇一簇地在风中摇晃着。
这只是个比上次更彻底的临时标记,结束的时候江棠像只小猫一样直往他怀里钻。
套在身上的宽大衬衫蹭得松垮,露出一片泛着粉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陆应淮强迫自己把扣子给江棠扣好。
不是不想要。
陆应淮的腺体酸疼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的易感期可能要到了。
顶级alpha的易感期不太规律,不像平常alpha那样一年固定两次。
他们可能一年一次,也可能几年一次。虽然不规律,但还是有预兆的。
陆应淮上次的易感期是两年前,不凑巧,当时在执行任务。易感期的alpha易爆易怒,陆应淮肯定有过之而不无及。
于是他带队的队员啥也没干,在远处支了张桌子打牌打了一个小时。部署的计划没用上一点,看什么都不顺眼的陆应淮单枪匹马把敌人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