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冷静!”
良久,夏候铭长长吐出四个字,目光却冷的骇人。
他确实很冷静,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不见了。
但这种冷静让沈至渝害怕,比起他曾经疯狂的暴怒,不知哪个更遭。
这时,夏候铭的手下进来汇报情况。
“总裁,人都已经抓住了,怎么处置?”
“先带下去,别让他们死了!”夏候铭冷冷道,目光始终停留在花灵身上。
“是!”张勇毕恭毕敬道。
沈至渝心头一凛。
张勇和她揣了差不多的心思,不禁为这些人捏了把冷汗。
……
出别墅,上车,夏候铭始终一言不,将花灵紧紧抱在怀里,片刻不离,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直到车子动,他眼波一转,终于开口,“我不想再看到那间别墅。”
声音冷冷淡淡,波澜不惊,好像随口一。
然而,坐在副驾驶的张勇却立刻会意,命司机停车,匆匆下车去了。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夏候铭抱着花灵,轻轻的吻,慢慢的亲。
车子转弯时,后面轰的一声巨响。
沈至渝心有所觉的回过头,正见后方烟尘弥漫,尘土飞扬,别墅在倾刻间倒塌。
而夏候铭凝视着花灵,旁若无人,好似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沈至渝心中泛起一抹苦涩,苦苦一笑。
她想,那个她爱了十年的人,不用炸别墅,不用砸场子,只要肯为她付出一颗真心,她今生,便别无所求。
哪怕他有夏候铭一半的情深,她纵是去死,也甘愿了。
……
夏候铭将花灵带回公寓,片刻不离的守着她。
沈至渝不得不留下来照顾。
半夜的时候,花灵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是一脸惊恐,木讷讷的坐了一会,便开始哭。
她先是紧紧纠着夏候铭的衣衫,哭着自己不干净了。
一会又抱着双膝,拼命往大床里面缩,看到谁都一脸惊恐的:不要,求你,不要这要对我。
过了一会,又似傻的了般的坐着静静落泪,反复自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快亮的时候,花灵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不住,半晕半睡的昏过去。
这样的花灵,沈至渝看着都心疼难忍,何况是夏候铭。
他已经快要疯了,将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了,仍是不解气,反反复复在房间里来回度步。
“陆问之,一定是他对花灵做了什么,他到底对花灵做了什么,他碰了花灵哪里……”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可能被别的男人染指,夏候铭觉得心痛到窒息,恨不得立刻将陆问之碎尸万段。
“陆问之,我去杀了他!”
“夏候铭!”沈至渝忍无可忍,拦住他叫道,“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我检查过花灵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陆问之什么都没对她做过!”
“以陆问之的性子,如果真对她做了什么,她身上绝对不会不留痕迹,你别忘了,我是陆问之的心理医师,他和你不一样,他现在还是我的病人,他的一切我都了解!”
“你确定?你拿什么确定?你拿什么保证?你当我没听过陆问之的风流帐?你当我耳聋眼瞎吗!”夏候铭气急了,抓着沈至渝肩膀大声吼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