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十五年九月,崔淼受伤,未让王志忠诊治,王志忠发现两人异常,便找沈清谈心,夜晚沈清去找崔淼,两人和好。
马强打开院门,发现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两名身着提刑司衙门官府的差役。
丘冉笑着问道“请问这里是崔淼崔大人府上吗”
马强礼貌的拱手,答道“是,请问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崔淼听到声音,来到门口,笑着说道“之华,是你啊,快进来。你怎的有空过来”
马强见是熟识,便让开了门口,丘冉进门,着崔淼手上的绷带,关切的问道“阿淼,你的伤如何了大夫如何说”
“只是些皮肉伤,之华不必担忧。过来找我可是有事”
“昨日混乱,未能查阿淼伤势,实在放心不下,便过府望。来的匆忙,未能递上帖子,不知是否打扰”
“我家中人口简单,没有女眷,谈不上打扰不打扰。再说之华关心我的伤势,过来望,是一片好意,我怎能不识好人心你先到客厅一坐,我去洗漱一下,换身衣衫。华儿,给客人沏茶。”
将丘冉让到客厅,王华又去沏茶,将茶杯置于丘冉面前,礼貌的说道“大人请用茶。”
丘冉打量着王华,温声说道“不用如此客气。不知你是”
王华答道“回大人,我叫王华。”
正巧崔淼从卧室出来,听到问话,笑着答道“他是我弟。”
丘冉若有所思,笑着说道“原来是阿淼的弟弟,那便是我的弟弟,以后你叫我兄长,我唤你阿华,可好”
“华儿,这是丘冉,我的好友,你叫他丘大哥便好。”
王华着丘冉,虽笑着,却透着冷淡,“华儿见过丘大哥。”
丘冉从腰间解下一枚玉坠,递到王华面前,说道“你我,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见面礼,这个玉坠还算不错,就送于华儿了,华儿千万莫要嫌弃。”
“兄长说过,无功不受禄,华儿不能收,还请丘大哥收回。”
崔淼了那枚玉坠,见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便笑着说道“华儿,之华不是旁人,见面礼而已,你就收着吧。”
王华向来对崔淼言听计从,见他这般说,也就接了过来,道谢道“多谢丘大哥。那兄长和丘大哥说话,华儿去买些早饭。”
“阿淼家教就是好,华儿这般懂事听话。”
“说起来华儿今年也已经十八岁,去年参加的秋闱,成绩还不错,第七名,现下也是个举人了,不过因为太子病重,原本今年的春闱改成了明年,希望明年的春闱也能够顺利。”
“这般小的年纪就能考中举人,着实不易,足以说明华儿的聪慧,想来明年春闱定能高中。”
“说实话,以现在朝局的现状,我倒是不想让他参加春闱,在家做个闲散少爷也挺好。毕竟我是武将,说不准何时便战死沙场,那他便是我崔家唯一的香火,安稳的活下去比什么都强。”
“说的也是。”丘冉试探的问道“阿淼尚未娶妻么”
“嗯,我是武将,一上战场便生死难料,不想拖累旁人,况且我这人自由惯了,不想被家事束缚,也就没打算娶妻。之华呢,孩儿应该能识文断字了吧”
“不瞒阿淼,我却已娶妻,只是妻子在前几年便病逝了,膝下有一子,今年已满八岁,只是性子顽皮,不像华儿那般乖巧。”
“之华为何不再续弦,有个人帮衬着,总好过一个人教养。”
“阿淼有所不知,我在来北平之前,是在湖北当差,不能在妻儿身边照,以至于一家老小都要妻子操持,劳累过度一病不起,没多久便过世了。我自觉对她们母子亏欠良多,唯恐新人待他不好,从未有过续弦的打算。”
“那家中父母可有人照顾”
“父母均已过世,家中也就我们父子相依为命。”
“原来如此,那我们的境遇倒是有几分相像。”
两人说话间,王华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提着刚刚买回来的早点,身后居然还跟着沈清。
崔淼有些惊讶,问道“沈大哥,你怎的过来了”
丘冉见沈清进门,连忙起身行礼道“下官见过清宁候。”
“丘大人不必多礼。”沈清向崔淼,说道“你的伤我不放心,这是王医师配的伤药,还有一些补药,我拿来给你。”
“补药”崔淼一听,脸色顿时变了,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