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琳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阮青瑶握住她的手,柔声道:
“魏姐姐,思虑太多伤神,特别是坐月子期间,更应该保持心情愉悦。”
顿了顿,她又道:
“你兄长都这么大个人了,连你爹娘都管不住他,你还在坐月子,哪有精力管他?”
“坐月子期间,最忌胡思乱想,思虑过重对身体极为不好,你先顾好自己的身子,等出了月子,再做打算。”
“我怕来不及。”魏琳一脸忧伤。
阮青瑶一愣,问:“什么来不及?”
不过就是管一管自家兄长,也不是什么大事,坐月子不过一个月,出了月子再管,怎么就来不及了呢?
见阮青瑶一脸不解,魏琳再次轻叹一声,道:
“昨晚,兄长过来探望我。”
照理说,男子是不能进月子房的。
可魏珩连产房都进了,也就不忌讳这些了。
每天,他都会过来陪魏琳说一会话。
对自家兄长,魏琳是恨铁不成钢。
可心中再气,也不能真的放任不管。
阮青瑶没有说话,帮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上,然后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听她继续往下说。
魏琳道了一声谢,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阮青瑶一眼,欲言又止。
兄长那些破事,她真的不想管。
可,再怎么生气,那毕竟是她的亲兄长,她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她一边想着该怎么跟阮青瑶开这个口,一边默默地将一杯水喝完。
将空杯子放在茶几上,她这才缓缓开口:
“昨日,我哥他,带着何玉莲去武侯府找你三表姐了。”
提起何玉莲,阮青瑶实在给不了什么好脸色。
她绝美的脸紧绷,抿唇道:
“何玉莲不是被宸王殿下一记隔空掌打断肋骨了吗?不是应该躺在床上养伤吗?怎么还能出来作妖?”
提到这个,魏琳愈发觉得尴尬。
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道:
“何玉莲的父母去求我哥了,我哥心软,花重金找名医,帮何玉莲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