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芳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阮青瑶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可是你的父亲!阮青瑶,你怎么变得如此冷血?!”
阮青瑶冷声道:“你莫名其妙跑来嚎哭,我还能怎么想?既然不是死了男人,那你为什么哭?”
“我——”
谢芳菲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只知道,身为女子,一定要会哭。
遇到棘手的事,哭就对了。
只要她柔柔弱弱地哭上一哭,没理也能变有理。
哪成想阮青瑶这个蠢货,居然问她为什么哭?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博取同情了!
可这样的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不好说出口。
阮青柔连忙道:“母亲她太想你了,所以才会忍不住哭了起来。。。。。。”
阮青瑶冷声打断她:“说重点!找我何事?”
阮青柔一噎。
谢芳菲道:“明日是尘儿出矿山的日子,我们打算去接他,你也一起去吧,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过去的事就都算了,你一个小姑娘住在外面不安全,万一被人害了怎么办?你还是搬回广平侯府住吧,父母与儿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谢芳菲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阮青瑶气笑了。
外面不安全?
最不安全的地方难道不是广平侯府吗?
毕竟,原主就是死在那的。
亲哥哥?呵。。。。。。
一个一心只想对外室的女儿好的亲哥哥,她不稀罕。
既然出来了,她就绝不会回头。
她冷冷地打断谢芳菲的话:
“我早已与广平侯府断绝关系了,阮青尘,包括你们,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说完,她转身就想回国药馆。
阮青柔突然冲到她面前,然后,就莫名其妙摔倒了。
阮青瑶:“。。。。。。”
碰瓷呢?
这个时代没有监控,碰瓷是女人宅斗时百试百灵的绝杀技。
只是,眼前围观者无数,众目睽睽之下,大家又没眼瞎。
阳光底下搞阴谋,会不会嚣张了点?
阮青柔倒在地上,含着两泡泪,哭唧唧地质问:
“瑶儿,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将我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