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了一下,再自己,也是同样。
王乐瑶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会趁着醉酒,把一个昏迷不行的病人给轻薄了吧她什么都想不起来,羞愧地捂住眼睛,因为从来没有醉过,所以不知道自己醉了后,行为居然如此孟浪,实在有辱斯文。
她赶紧爬起来,四下了,想帮萧衍把衣裳穿上。
他们的衣物都扔在床下,她只能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拿。
此时,忽然有只手抓着她的腰,她惊叫一声,瞬间跌入了男人的怀里。
萧衍睁开眼睛她,“你要去哪儿”
王乐瑶大喜过望,也顾不上别的,捧着他的脸,连续发问“陛下醒了觉得身子如何可有何处不适我去叫许奉御来”
萧衍一把按住她,低头在她耳边说“在你剥朕的衣裳,亲朕时醒的。怎么,不想负责”
王乐瑶脸涨得通红,拿被子蒙住头,闷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大概是醉糊涂了陛下刚刚醒来,应该好好休息。”
真的好丢脸,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不想见人了。
萧衍拿下她蒙头的被子,抬起她的下巴,“朕身子无碍。但你自己挑起的火,得负责灭了才行。”
苏唯贞听竹君说主上醒了,喜出望外,本想立刻派人去尚药局请许宗文,但又犹豫了一下。
因为主上吩咐人把门扇关上了。
这意味着,一时半会儿,可能没功夫见许宗文。
所以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一等,竟然就到了月中天,里头才开始传膳。
苏唯贞心想,主上昏迷这些时日,只能进流食,竟还有如此惊人的体力吗他跟了皇帝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还是小了皇帝的能力。只要把皇后娘娘给他,恐怕他一直不吃不喝都行。
寝殿内,王乐瑶很羞愧,她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怎么能做出那种事这么多年的圣贤都白读了
萧衍把她抱起来,帮她穿好小衣,连复杂的系带都打得很娴熟了。
“朕很满意。”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很轻,“朕很喜欢你的放肆。”
王乐瑶连忙捂住他的嘴,瞪着他,“不许再说了”
刚刚,她已经被逼着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萧衍眼中溢出笑意,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慢慢亲吻着。这手滑腻柔软,但常年提笔写字,还挺有力的。
王乐瑶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迅速把手收回来,背在身后,又羞又恼地了他一眼,就爬下床了。
她还是不放心,进食完毕后,吩咐去请许宗文过来一趟。
许宗文给皇家当差,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是常事,他也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