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不舒服,昨天怎么不说?”
付胭仿佛一只被踩了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说了你就不会让我给沈唯道歉了吗?”
霍铭征拿出烟盒打火机,敲出一支点燃,被烟雾熏腾过的眸色格外清冷,语气说不上嘲讽还是发狠,“既然这么爱惜身体,怎么还有体力给别人做蛋糕?”
付胭猛地看向他。
她给傅寒霖做了蛋糕,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怎么
付胭刚想反问他是不是昨晚看到了蛋糕,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不能问。
问了就代表她知道霍铭征去过她家了,也间接承认自己装睡。
她索性装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蛋糕。”
霍铭征轻笑一声,掸了掸烟灰。
烟灰抖落,烫得付胭猛地缩回手。
霍铭征忽然笑意更深,却叫人心惊肉跳,在付胭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浓烈的尼古丁呛人,付胭本能地挣扎,霍铭征像在惩罚她似的,严严实实地堵着,当烟雾从肺里滚了一圈,她呛得流出眼泪,他才肯罢休。
付胭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新鲜的空气灌入喉腔,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她被呛出生理性泪水,眼泪啪嗒砸在木地板上。
她转身去开门,可忽然想到外面和沈唯一起的那个男人很可能还在找她,她现在出去了万一被沈唯遇见,太巧合很容易露馅,沈唯大概率会猜到是她。
就在她犹豫的这一秒,霍铭征大手按在门上,叼着烟,另一只手扣住她手臂往里拽。
她本能地紧张起来,“你干什么?”
霍铭征走到桌前,掐灭了烟头,拉着付胭往屏风后面走。
付胭有点怕了。
刚刚霍铭征乖戾的举动令她本能的恐惧和退缩,不知道自己为了报复沈唯和他再次牵扯上是对还是错,她从来没见过霍铭征这样。
可又那么契合,仿佛他灵魂深处就住了一个疯子。
“霍铭征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霍铭征一手拉开推拉门,哐当一声门撞到顶,又反弹了一小段回来。
温泉蒸腾的热气在空中形成一层白雾,在霓虹的照射下,美得像人间仙境。
付胭却是背脊一寒。
她挣扎着要走。
霍铭征将她往回拽,单手剥开她的上衣,她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新中式的长裙,领口是盘扣设计,霍铭征扯了几下。
他立体昭彰的脸部轮廓在霓虹的照射下,妖冶异常,惊心动魄。
盘扣被扯得断裂,他直接撕开她的领口,“不是要泡温泉吗?我帮你治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