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让人怎么说?仝山越想越气,又不敢用力,生怕把岳明漪弄疼了。他只能等那漫长的10秒过去,心里也越来越凉。直到那个“0”脱口而出,岳明漪才抽出沾满唾液的阴茎,提起围裙吻住仝山的嘴唇,他喜欢听这个人求饶的声音,当然,这种时候仝山要是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就不好了。在性爱里仝山总是格外笨拙,而且他极其服从长官的命令,岳明漪一声令下,仝山身体比脑袋先反应,人已经伏在了案台上。他忍受着龟头在股缝上的摩擦,那些黏液让开合的后穴更加渴望被填满,仝山努力吸气,放松配合岳明漪的动作,直到男人整根没入,他才皱了皱眉,两手无力在光滑的案台上寻找着力点。有一个配合的爱人当然好,但岳明漪也喜欢看仝山无力的反抗。他冲撞着男人的敏感点,一边贴上前去揉着仝山的喉结,舔吻敏感的耳朵:“我们,是不是一家人?你是不是想当我的家人?”仝山被他干得六神无主,双腿岔开颤抖地趴付着,胡乱点点头:“嗯……我想……明漪,慢一点,慢点,我,我有点难受。”“我觉得不能慢。”明漪退了回来,双手掐住仝山的腰,退出之后深深往前一顶,挪着腰在仝山身体中打圈。男人隐忍的呻吟极大取悦了岳明漪,他知道仝山最受不了后入,也受不了没有支撑那种脱力感,只要在揉一揉仝山的前端,你随便说什么,仝山都会胡乱答应你。也许是灶台的冰冷让仝山找回一丝理智,他勉强回头看去,岳明漪的脸上带着妖异的笑,他心里其实已经认栽了,小声喊了一声:“……老公。”“你说什么?”岳明漪动作一顿,他拔出来后,将仝山翻了过来,“这么主动啊?”“你不就想骗我叫……”“什么叫骗?”“……”“你不当,有的是人要当,还有人在排队呢。”“……你别这样。”“是么?”岳明漪扯下仝山的围裙,抓起一块蛋糕,极慢地按在仝山的胸口。他死死盯住仝山的眼睛,命令男人坐到灶台上,而他一点点舔舐着那些甜腻的奶油蛋糕,顺便,咬一口仝山肿胀的乳头。下体又重新被明漪填满,胸口还被男人舔弄,仝山的双腿被岳明漪架在肩头,整个人不断摇晃着,升腾而起的欲望总让仝山有种被偷窥的恐惧。他苦笑着伸出手,抹掉迷了眼睛的细汗,又摘去岳明漪已经蹭上奶油的眼镜,连说出来的话都被岳明漪撞得破碎不堪:“我……啊,啊哈,啊——明漪,明漪,等等。”“我不想听你说话。”岳明漪咬住仝山的嘴唇,眼神之中有些微疯狂,他竭尽所能剥夺走仝山所有的理智,却对上了男人带着眼泪的双眼,“怎么了,很痛吗?”仝山抽了抽鼻子,有点委屈地抱住了岳明漪,他忍着下腹喷溅而出的灼热,将头埋在岳明漪肩上说:“我想说,生日快乐,我,我爱你。”一阵抽动后,岳明漪直接射在了仝山身体里。仝山咬着下唇忍耐,后背被岳明漪死死抱住,那人咬着仝山的斜方肌,又是舔又是吻,好一会儿,仝山才听到岳明漪压抑哭腔的声音:“说了爱我,就不能离开我。”“我永远爱你,明漪。”“直到我死,我会一直爱着你。”对于外界已经发生的事,从十一点开始坐在宠物医院看书的云扉并不关心。它的后颈和鼻腔隐隐作痛,昨晚明漪怕它逃走,自己临走前还在云扉鼻下放了一份致幻粉。云扉昏昏沉沉睡到食既开始,它愤懑地冷笑,冲出幻阵直接来到宠物医院找宗鸣,却被易东流告知宗鸣外出:“朏朏,若是有事,不必等宗先生。”“我能有什么事?”云扉诧异地盯了易东流一眼,撩起长发坐到了一楼沙发上,“你能给我两本鸣哥常看的书么?我看一会儿打发时间。”它不喜欢维持人类的形态,易东流便让小猫坐在自己腿上,安静地充当着翻书人。易东流拿来的三本书分别是《商代宗教祭祀》、《尧典》和《宋诗鉴赏辞典》。与左霏霏不同,比起研究性质的书籍,云扉更乐意看诗歌这种轻松的玩意儿。它喜欢高处的风,习惯性地查看周围人的情绪,但并不会主动去化解,或者体谅什么。易东流几度欲言又止,他的犹疑传到云扉那里,小猫抬起头问:“你有什么话想说?”“易某担心那天留下的垂枝碧桃不足以应对鬼潮,”易东流担心地望向门外,街市上观赏日蚀的人拥簇在一起,他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实在是……无法安定下来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