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她最自豪的地方,就算手术成功,多一道伤疤也够难过的。
“应该不严重,你别多想!”李飞劝道。
“对了,你不是说可以治吗?我回去让你再治治看!”香莲拉住李飞的手臂。
在手术治疗和开刀之间,她肯定选择前者。
李飞低头沉思一会,缓缓抬头,面色有些为难道:“姐,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回去再谈吧!”
香莲脸上一红,立刻明白过来。
过了十几分钟,车开出县城,乡间小路颠簸,中巴车空间拥挤,香莲和李飞靠在一起,虽然难熬,但说说话也消磨时间。
车继续行驶,已是正午时分,天气燥热,知了也懒得鸣叫,空旷的道路上除了这辆车,四下无人,寂静得很。
就在所有人都昏昏欲睡时,突然一个急刹车的声音。
“哎呦,我的头!”
“开车的怎么回事?”
“玩什么呢!”
车内顿时响起议论声。
“都给我闭嘴!”车门被打开,三个穿花衬衫的小混混上来,为那人手里还提着钢管。
那人黄毛,嘴叼香烟,手臂绣青蛇,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见他们的样子,车内立刻鸦雀无声。
黄毛走到司机跟前,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怎么?不欢迎咱几个坐车?要不是挡你前面,你不是接开过去了?”
“哪能啊,我就是没看见您!”司机赶紧塞烟送礼赔不是。
他经常跑这线路,知道这几个小混混,平时就喜欢寻事生非。
前些日子一个司机不想拉他们,被打掉两颗门牙,后来还得找他们赔礼道歉。
没办法,他们得罪不起这些社会闲散人员。
三人不买票就坐下,黄毛一脚将前座上的农民踢开,自己摇摇晃晃坐上去。
其他两人也照做。
三人坐在一起,说着下流笑话,车上的人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聊了会儿,一个身材高瘦的混混回头一看,兴奋地说:“哥,车上还有个极品美女!”
“极品你个头,这破中巴能有什么货色!”黄毛一脸不屑。
“真的!你看!”瘦子指着远处的香莲。
黄毛顺着他手指一看,顿时狂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