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刚刚干了什么
这是阳煦拍了那人后的第一反应。
卧槽,我特么好像拍错人了
这是那人转过头来后的阳煦第二个反应。
男生疑惑地向阳煦。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阳煦尴尬地摸了下耳垂,转身就要走,却被那人叫住了。
男生抬了抬鸭舌帽,笑道“你不认识我啦”
阳煦清了男生的全貌,张了张嘴,“戴程”
戴程上前一步,阳煦却又后退了一步。
戴程出来了阳煦眼中的戒备,摊了摊手“安啦,你紧张什么我半个月前被你打伤的肋骨还没好呢。”说完他又凑近了点,“哎,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有人能打得过你把你打进医院了”
阳煦懒得跟他说话,转身走了,戴程又朝他走了几步“哎哎哎你干嘛去老同学见到了不叙叙旧嘛”
“手脏了,我洗手去。”阳煦说着挥了挥刚拍了戴程肩膀的手。
戴程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眉毛挑高,嘀咕道“半个月不见,说话怎么这么毒了”
他又往医院门口走去,拿出手机,接通后,道“哎浩哥是我,戴程,你才我刚才碰见谁了是阳煦啊他没有出国,他还在澜城我估计着是转学了”
戴程边走边打,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生,也没在意,继续眉飞色舞地说自己的最新发现去了。
乔惟肖被他撞了下,没什么反应,等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后才微微偏了偏头。
阳煦还是杨旭
一辆迈巴赫无声驶过来,稳稳停在路边,车窗落下,司机道“少爷”
“嗯。”乔惟肖也没往心里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接下来在医院住的两晚都没休息好。
转学到澜城一中的那两天晚上虽然梦游了,但是一直都睡得很好,都让他忘记了失眠的感觉。
阳煦的梦游症倒是又莫名其妙地好了,就跟之前莫名其妙地突然梦游一样。
或许他之所以梦游,是为了找什么乔惟肖的信息素,而如今不梦游了,是因为他潜意识里知道找也找不到了,所以干
脆不白费力气了
就是他的紊乱症越来越厉害了,以前一天打一针就好,现在要打三针。
闫医生放下阳煦的化验单,忧心忡忡道“小煦,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算你不肯和那个aha亲密接触,你也要尽可能地靠近他。”
阳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尽管他不愿意屈从于本能,但是有些东西就是天生镌刻在基因内的,即便他的理智不愿意屈服,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去追逐那道信息素。
“我们已经把你的数据采集完毕,感谢你这三天的配合,”闫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阳煦必须要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克制着自己不把闫医生的手甩下来。
烦,不想让别人碰他,一碰就浑身难受。
闫医生也从他的表情里察觉出来了他的不耐烦,很快放下了手,道“你可以出院了,尽早回去补上课程,别把学习落下了。”
“好,谢谢闫叔叔。”阳煦还算有礼貌地道了个别,自己去办出院手续去了。
老林的妻子怀孕七个月了,现在全部心思都在老婆身上,阳煦没打电话让他接送,自己打了个车回去了。
到了学校门口,到文具店,想起来自己的笔似乎快用完了,进去买了几根笔,在结账的柜台上到有卖回形针的,好奇问了句“还卖回形针啊用来干嘛的”
“是呀,用来别卷子,或者在箱上别个便签什么的,可方便了,还便宜,”收银员小姐姐到这个小男生长得还挺帅,就多说了几句,“两块钱一盒,能用一年呢,你要不要也来一盒”
阳煦想起来昨天任意给他打电话汇报各科加起来已经发了十五套卷子,确实这么多卷子还没办法归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