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医院一个同事,是林卿未婚夫的发小,无意间从他那里知道,那个未婚夫家里还有一个。”
薄矜远抬眼看向陈云。
宋星恒笑着说:“看不出来啊!那哥们儿我见过,也是个狠人。”
陈云对着薄矜远旁敲侧击:“所以说啊,人要搞清楚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
薄矜远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推开包厢的门——离开了。
宋星恒一脸疑惑,他们还没喝够呢,薄矜远怎么就突然离开了?
陈云耸耸肩,心里祈祷别出什么坏事。
毕竟薄矜远做事,向来捉摸不透。
——
宋瓷很晚的时候接到电话。
是薄矜远,他说:“出来。”
宋瓷坐了起来:“什么?”
电话却挂断了。
她揉着脑袋,还睡得昏沉,爬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已经凌晨两点了。
外面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银辉如霜。
薄矜远站在车前,微低着头,手指间捏着烟。
宋瓷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总是会这样莫名其妙的犯病。
可一想到爸妈的骨灰还在他手里,宋瓷咬了咬牙,裹上一件长毛衫下了楼。
薄矜远看见她下来了,直接将手中的烟掐灭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宋瓷心脏颤抖,看向那辆豪华轿车,薄矜远打开车门,示意她上去。
"我不去。"宋瓷摇头。
上次他强吻自己,她还心有余悸。
"宋瓷。"薄矜远皱眉。
“薄先生又有什么安排,直接说就好。”
宋瓷不愿靠近,也知道他脾气不太好,不想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