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希望咬着嘴角忍不住仰头大喘,手伸向后面挠那人的胸口,被身后的人粗鲁的抓住按在书橱上,她整个身子拱着,头往前臀在后,像一头嫩生生的小母马,被人牵制着。
身后的呼吸灼热滚烫,粗重浑浊地喷洒在希望的脖颈上后背上,那人已经开始咬着她的肩膀往下咬,不知那人是否故意的,希望觉得那人咬得她疼,似乎要把她一块肉咬下来一样的用力。男人让她的双手撑在书橱上,压低她的腰抬高臀,把裙子从后面高高撩上去推到腰上,衣服仍旧挂在身上,却岌岌可危的遮不住什么。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想起车里男人的嘱咐,那绝不是随口一提而已。希望拼尽全力手撑住书柜用力转过身,本抬腿搭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挥开,希望靠着书橱对着男人笑,“不可以这么急哦,那里不能做。”男人气喘吁吁地瞧着她,似乎难以忍受,嘴上胡乱答应着掰着希望的身子让她继续趴着,扶着慢慢贴近她。
希望深呼吸眯着眼睛往上看,书橱真的很高,她看到书橱最上层的书,猜着那些书的内容,是小说还是传记呢,或者是煽情的文字,那些故事的结局是喜还是悲呢。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大,希望被撞得脸偏着贴在书橱上,挨着冷冷硬硬的书封皮。
那里一张一合被擦得胀痛被野蛮的侵占着,没有怜惜没有询问,只有无尽的占有,只能适应着接纳,渐渐适应之后劝自己放松,但被人握住紧闭的双腿之间仍旧疼痛的让她咬着牙忍着哭腔,细细碎碎的化成欺骗他人,却未能自我安慰,软人心骨的嗯啊欢愉。突然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人笑得越发得意和猖狂,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让希望叫他老师,希望随手抽出一本书,“老师,这首诗怎么读?”那人接过书摊在她后背上,用不正常的语调念着,希望认真听着,配合着盈盈哦哦地叫,一声更比一声高,勾着头往后瞧着身后的人,满眼春情。
结束之后,希望颤抖着双腿靠着书橱站着喘气,男人同样气息不稳坐在地上,刚还雄赳赳的逞,凶物已没有凶狠模样。待体力恢复些,希望随手抽下来一本书,“可以送我吗?”男人看着希望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拉着衣裙重新穿上,眼睛大喇喇的在她身上巡视,点点头表示应允却问她能否再见面。希望对他挥挥手,“老师,谢谢你的书哦。”提拉着拖鞋往门口坐过去。
希望得到她人生的第一本书,专属的书,她把书放在枕头下面,在睡觉之前看上几行,书上写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在希望离开不到五分钟,在屋子内响起一声枪响,那靠着书橱不曾站起来的人,满眼惊恐顺着书橱倒下去,血染红了那干净的扉页。那人收回枪,看眼地上的人,碰了不该碰的就是要死,这就是命,由别人定下的游戏规则。
作者有话要说:
☆、no9
高再无除了最初发烧几天之外,身体很快好起来,贺元洲每天会来看望他一次,说些让他宽心的话。高再无脸上挂着结痂的未脱落的伤疤,对着贺元洲痛心疾首愧疚地自责,“那批货……大哥对不起,是我掉以轻心。”贺元洲拍拍他的肩头装模作样劝慰,“总有失手时候,这是意外。”演戏嘛,大家都把台词唱好;过招嘛,大家都是高手,怎又能不配合演出。
高再无的伤渐渐好起来,霏霏这段时间趁机赖在他这里,她在也好,刚好能堵住别人的嘴。霏霏以为这段时间的床前照顾,高再无没让她离开,是彻底握住这位爷的心,行为乖张跋扈不少,高再无睁只眼闭只眼,有些女人心思简单,给些好处得些好处,比如从霏霏口中得到些他想知道的大家的反应。
霏霏一心讨好高再无,对他形影不离,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更是贴心的近身勾引,演一出患难见真情的戏码。吃过饭,霏霏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高再无的胸口摸来摸去,轻掐着乳头软绵绵的逗弄,高再无拉过她的手按在小腹上。霏霏得意却故作羞怯地笑着,手溜进他裤子内,握住已经渐渐崛起的昂然,小手套弄着上下滑动,高再无看着她玩,霏霏褪下上衣,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向下俯身用荡漾着来回的乳波一下下逗弄着滋滋流口水的大物。
霏霏的技术极好,这也是高再无一直留着她原因,霏霏要的很简单,傍上高再无,逃脱像希望一样的命运,这对她们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是最快的捷径,既然有可能她一定尽量把握住。眼睛往上勾着眼神看着高再无,高再无没受伤的手摸着她圆滑的肩头,握住她的肩膀摁低她的身子。
温热的小口遇到更加炽热,融化成孜孜不倦湍急溪流,带着技巧的讨好遇到不主动不拒绝的男人,虽效果差了些,仍旧有效。霏霏张着嘴巴一下下吞咽着,深达喉咙,到的深了不急着退出来躲避,用吞咽的动作带动喉咙锁紧……
高再无虽受伤对希望每天的情况了如指掌,比如她什么时候接客,对象是什么样的角色,甚至连录像都有一份,看着画面内隐忍的小脸,高再无想起那晚上希望趴在他身上的模样,故意用倒挂着的柔软胸前蹭他的胸膛,当时她低着头,高再无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想必和这画面中的一样,不乐意却故意娇柔着声音嗲嗲地颤着音叫人,连高潮和愉悦都装的那么像,在别人瞧不见的背面,不耐烦的翻白眼。
高再无手臂上突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仿佛有一张粉红小口伏在耳边,正对着耳朵细细吐气,用缠人的声音柔柔地叫,“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