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崇山眉头紧蹙。
严玉晴温言细语地道:“崇山,你也是着思颜长大的,小时候你也抱过她,你就忍心着她残疾吗?
夜柏媳妇是神医,如果她愿意出手,思颜的腿还有救。
我知道思颜做了错事,可是,我们认错,去求她还不行吗?
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这么绝情?”
墨崇山叹息一声,向严玉晴的目光有几分晦暗。
严玉晴一他这个眼神儿,顿时浑身一颤,委委屈屈道:“我就是说说……你别这样我。”
墨崇山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严思颜带着哭腔道:“姑姑,姑父他是什么意思?”
严玉晴没说话。
墨崇山是什么意思,严玉晴和严思颜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墨崇山离开没一会儿,便有两名护卫进来,把严思颜拖走,扔出了墨家。
其中一名护卫冷笑道:“能活着走出墨家的大门,就是你命大,好自为之吧,敢在墨家作妖,哼!”
然后,两名护卫十分高傲的走了。
严思颜瑟瑟发抖地坐在轮椅上吹着寒风,满心惶恐。
正好直升机从头顶飞过,严思颜吓的浑身一颤,可是想到什么,她还是打算争取一把。
于是,阮玉糖和墨夜柏一下飞机,就听到了严思颜哀哀的哭求声。
她拖着残破的身躯跪在大门外,梨花带雨。
“堂哥,堂嫂,思颜知道错了,求求你们,给思颜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思颜只是一时冲动犯了错,求你们饶了思颜吧!”
阮玉糖和墨夜柏对视一眼,两人都十分无语。
这女人脑子有病吧?
不想着逃命,居然还给他们面前来唱苦情戏了?
墨夜柏冷冷地对身旁的北极成员道:“去把她另一条腿也打断。”
说罢,他便和阮玉糖带着孩子们进屋去了。
严思颜懵了。
她瞪大了眼睛,着一名北极成员走近,她恐惧地大声尖叫,此刻她无比后悔。
为什么她会以为苦肉计有用?
那个男人就是恶魔啊!
在凄厉的惨叫中,严思颜另一条腿也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