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月是奉女皇之命殿下之任,谁敢随意为难于我,何况殿下为明月安排那么多的守卫,岂是谁想伤就能伤得着,再说,如今星之耀已无人敢随意挑衅殿下威严。”
“我听郝大人说你先前遇到了刺客,所以不免有些担心,看来是本殿下过于担心了,那些人想要伤害聪明的你,那也是自不量力呢。”
明月脚步一顿,转头拧起眉头,有些埋怨的拧起眉头,“这等小事又何需让殿下担心,殿下每日公务繁忙,操心的事又多,让她分心可不好!我们为人臣子,不能为其分担,但也不能帮倒忙。”
“是、是、是,郝言多嘴了。”郝言在一旁连连认错。
“你看你,郝大人若不说你还想独自隐瞒着么?”星之耀的大殿下江雨笑意连连,听那话后好像十分中意一样,宠溺的摇了摇头,“不过,平安回来就好。”
青云跟在几人几米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回来后人也谨慎多了。
“去月圣一趟收获如何?”江雨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本人无误!”明月正视着前方,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江雨笑意中闪过一抹狠厉与绝情,“当年,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逃生之门让她给找着了,我们被耍了三年多呢,我还以为当年她心如死灰认命了呢。”
她抬眸,侧头看了他一眼,“遇上了么?”
气息有些微微的动摇,好像他不管说出什么样的话都能引起她的情绪一样。
“当然,要不然也兴地这么肯定,”明月从容的说,“殿下忧心了……”
江雨眼眸中寒霜一片,“那如何,明月如今也下不了手了吗?终归是过了三年,已经消气了吗?”她语气夹着惆怅,听得出微微的酸味。
“已经失信于明月的人,又如何谈得了下不了手,殿下在于明月讲笑话么?明知道明月一心一意在为殿下做事。”
郝言慢慢放慢了速度退居身后,将位置让给了那一白一紫的两个人。
当郝言将消息传回来时她便心里了然必是那人无疑,她转过头对着郝言命令道,“这事交由你去办吧,我不想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是!”郝言接令。
“郝大人,请等一下!”明月叫住了转身的郝言,对着江雨道,“殿下,此事不妥。”
听到他制止,江雨的脸色寒气更重,虽然没有发作,可那蓦然变脸的怒气正在酝酿着,似笑非笑的说,“明月……这是怎么了?”
郝言在一旁也道,“明月公子,这事非同小可,越是耽搁太久越是对殿下不利,就算明月公子念其旧情,怕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那话中有些锋利,因为这也是大殿下想说的话,只不过她不好开口罢了。
“郝大人!”明月倏地眉尖拧起,语气微微加重,那一闪而过的严厉望了一眼他,虽然与那看似温柔的的表情十分不符,可也是威慑十足,“何罪之有何患无辞,明月也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一下殿下该注意的地方罢了,若是不想听明月也不会多嘴的自找没趣。”
“赦大人!不得无礼!明月的为人本宫自然信得过,”江雨斥责了多言的郝言一声,对着明月道,“明月,郝大人也不过是为本殿下担心罢了,如今她起死回生,又在这祭祀锋尖上现身,难免令郝大人有些心急而口不择言,这一路莫非你发现什么新鲜事了?”
“郝言失礼了!”郝言歉意的说,“还请明月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明月刹那间的厉气消失,脸色缓和了不少,道,“郝大人严重了,是明月未说清楚才致使大人误会,不过这种事情还真不想再听到,这毕竟是有所名誉之事。”
他转头对对着恭候在一旁的青云道,“青云,将东西拿上来,这是明月送与殿下的礼物。”
青云立刻上前,将盒子递上,江雨示意郝言接过来,郝言接过,打开,看到那盒内的一缕青丝时一头雾水,她语气有些迟疑,“殿下……你看……”
江雨淡扫了一眼盒中之物,迷茫而后眼中一亮,而后笑呵呵的说,“多谢明月,这份礼物本殿下很喜欢。”片刻之后她语带疑问的问道,“示过,为何要阻止郝大人前行?”
“郝大人的侍卫明月留了一小部分在月圣,命其监督着她的一举一动,最近都城谣言满天飞,一些闻风者早就去月圣一探究竟了,现在……或许已经到了那女人身边,如今殿下动手只会引来猜忌,毕竟向着她的人也有不少,贸然行动有害无利,曾经太女殿下后宫之人身份大同小异,殿下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你是说那些男人们已经到了月圣?”
“明月回来路上遇见几个标有各个家庭的马车,应该不会有错,”他语气淡然,“所以殿下三思而后行,现如今棋局已定,虽然有些事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即使真是太女又如何,难不成只不过三年就能脱胎换骨么?”
“也对,如今她只身一人,又如何兴风作浪,我倒想看看她如何走下一步,是回还是弃,”江雨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对着郝言笑呵可的说,“你可得多与明月学习学习。”
郝言但笑不语,江雨说,“此时,本殿下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侥幸偷生的三年里她是不是还如以前一们看着令人讨厌的面孔,竟然会因为王家那小公子而现身,看来她倒变得重情起来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月圣成了家,小公子都三岁了,”在她面如春风嘲弄某个女人时,明月有些犹豫的开口,“她的夫君……也是殿下所熟识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