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一家之主死去,一户户美好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虽说朝廷会有体恤金,但数量有限,死难将士的家属们日子艰难。
阮玉川散尽家财帮助孤儿寡母。
所以他名下除了房子和仆人,再无其他。
当初谢芳菲接管房契和卖身契时,差点气吐血。
偌大一个名将府,竟然连个铺子都没有,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听阮青瑶说要将军府的房契和卖身契,谢芳菲冷笑一声道:“那是阮家的家业,是要留给阮家男儿的,你一个与娘家断绝了关系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惦记阮家家产?”
阮青瑶沉声反驳:
“别忘了我现在是阮将军的女儿,大房还有后人,哪里轮得到你们二房继承?”
谢芳菲气得差点吐血。
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却口口声声说你们二房!
这个女儿就是来
讨债的!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溺死她!
“你是女的!”
她据理力争:
“只有男子才有继承权!大房没有儿子,资产理应归二房继承!”
“呵。”
阮青瑶嗤笑一声,冷声嘲讽:
“你们二房,不是早就与大房划清界限了吗?就连族谱上都早已没了我父亲的名字,你们有什么资格继承我父亲的资产?至于我,将来是要招赘的,继承家业有什么问题?”
谢芳菲还想反驳,却见君阡宸目光凉飕飕地看了过来。
她吓得脊背一寒,颤抖着声音很没骨气地道:
“我这就去拿。”
说完,她急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杀她。
不用君阡宸吩咐,几个侍卫便跟了上去。
阮青柔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强压下心中怒火,红着眼眶,一脸委屈地控诉:
“瑶儿,你就是这样逼迫母亲的?”
“不然呢?”
阮青瑶勾唇冷笑:
“难不成还要跟你们讲道理吗?”
“做人就应该讲道理!”
君阡璃理直气壮地反驳。
阮青瑶嗤笑一声道:
“对人当然要讲道理,对畜生却大可不必!”
阮青柔垂眼落下一滴清泪:
“阮青瑶,你居然骂母亲是畜生,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