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目前是中立派,正常来说没人会喜欢中立派。
可在朝堂糜烂的情况下,汉帝可以容忍一批忠诚的中立派。
党人既然退出政治舞台,就别回来了,这是帝党和朝官的共识。
“总不能一直中立吧?”陈登有些纠结。
“三到六年内,我们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鲁达回答。
这太守不出意外,至少也要当三年,甚至六年。
若是一直不站位,那么可能就是一辈子。
最多来个平调,到别的地方继续当太守。
今年已过半,距离董卓入京也就五年左右,期间说不定会调动一下。
毕竟并州会乱,丁原上任骑都尉、并州刺史,结果就囤兵河内根本不去平乱。
又任命董卓为并州牧,结果这货也是在河东游弋不去上任。
就有种感觉,这两货是不是提前收到了什么消息。
可并州总要有人去讨贼,更别说凉州若叛乱,也需要有人讨贼。
“那年后呢?”陈登反问,他不太明白鲁达为什么那么淡定。
难道对于他来说,辽东太守已经满足,不打算继续更进一步了?
更想不通,鲁达明明知道政治要站位,为什么却要避开站位。
若是之前就选择站位,哪怕是帝党,不说在执金吾、光禄勋和卫尉衙门任职,北军五校肯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若外放,那也应该是富庶的州郡。
“年后……”鲁达眼睛左右扫了扫,“也不知道这天,有何变化。”
陈登一激灵,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外人才松了口气。
真就想不到,鲁达居然能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上个那么说的张角,被押解到洛阳车裂,并曝尸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