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欣,你还没说池子在哪?」
走了好一会儿下坡阶,青山别业总算隐约现形在夜色中,为了不惊动巡逻的值夜护院,左自在还离得远远的就先问。
「不在宅子里,走直通後门那路,将近两里就到。」青山欣拉起垂在腰际的衣角给左自在擦汗:「自在放我下来吧,我……挺重的……」
就算叫五岁小娃来看,也能辨得青山欣肯定比左自在重,这样抱著比自己还沉的人走上六七里路,一般人绝对干不来这麽吃力的活儿,虽然左自在嘴里不说,手脚不抖,满脸的汗水跟紧咬的牙关,在在可见他多费劲。
「你就算能走,肯定也轻不了手脚,会被察觉的。」
「这是我自家别业,仆役他们见我带上你也不敢多嘴过问的。」
「哦?你不怕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又衣衫不整,让下人察觉私下去磕牙笑谈?」
也是。
「没想到你力道这般强耐,我自叹弗如。朝东走吧,就劳烦你一路抱我到底了……」
「我的力道多强多有能耐,你不是刚刚才领教过?」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12
012
左自在戏谑地打趣,青山欣已经脸红到不能再红,只能小声抗议:
「你这样笑话我,是看轻我麽?」
「我父亲有时自以为四下无人,也常揽著我爹爹这样说话,我还以为这是情趣?」绝色的面容上顿起些许疑惑:「难道不是如我所想?可我父亲分明很敬重我爹爹的啊。」
满脸通红的人听见抱著自己的人,将两人现下的关系比喻成他的双亲,心中仅存的违和与些微的不确定感,立马让高涨的喜悦与盈胸的踏实感取而代之!
……这个漂亮的人,好像对自己真有几分认真,说有了孩子就论嫁娶,应当不完全是甜言蜜语,只想拐骗今晚一场露水姻缘而已……吧?
「自在说得是,是我自个儿多心想偏了。传闻无波大当家雷老爷爱妻如命,深情专一,看来并非穿凿附会的夸大流言……」
「父亲岂止爱妻如命,堂伯父曾说父亲当年因为爹爹生他气不嫁他,连命都不想要的自断心脉,该说爱妻胜命较为贴切。」
青山欣年幼时即常常听闻府里女眷,在绣房里议论世间多少风花雪月,那雷喆甘愿弃大家闺秀的元配,续曾在风尘打滚过的男娼为妻之事,都数不清听过几回了。
原本以为世上要有比父亲青山熙与爹爹乔雅风更鹣鲽情深的同性夫妻恐怕难寻,对这传闻半信半疑,而今自己恋上传闻中的爱侣之子,这才喟然信服。
自在已是这般如花美貌,可想而知他爹定有那传言里的倾城之姿,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就连平凡的自己都对这绝代风华一见倾心,何况那武艺超群的雷老英雄?
「青山欣,这瀑布跟池子是你家产业?好漂亮。」
左自在的赞叹勾回青山欣神游太虚的注意力,见两人已在池畔,便松开环在左自在颈子上的手臂:
「是,是我父亲正式娶了爹爹後,特意人工凿深堆砌的。这里原来就一灌溉梯田的活水小泥塘,父亲命老管家找山下村落里的一群壮丁,将十里外的小山丘夷平,挖宽汇入的堰道直至主流的那条江,把土石挑过来水引过来,遍植奇花异草,弄出这片桃源仙境。自在若想走走看看,先放我下来,让我为你清理一番再逛好麽?」
「嗯。」
让左自在放下的青山欣脚方触地,便感觉有数股黏腻略带腥膻味道的液体顺两条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後穴里的媚肉活像有了自个儿的脉搏一跳一跳地辣痛鼓动,含著异物的撑大感尚有残存……
……千万别低头看,否则自在肯定也会跟著自己的视线,看到这等羞死人的淫糜景况!
青山欣边在肚里自咐,边强装镇定不动声色的解开腰带,褪尽衣物後立刻跳下水,然而被磨得发肿的後穴里外,对池水与人体的温差感受敏感,即使这浅池不算冰冷,微凉的刺激还是让青山欣难忍地发出几声闷哼。
「怎麽了?你那含过我的地方,碰著水生疼是麽?」
也跟著青山欣跳下水池的左自在听见青山欣的闷哼,便伸手过来将青山欣拽进怀里,不顾人扭捏地缩身想退开,直嚷著没什麽自己清洗就行,使劲推肩要人转身背向他,压腰要人挺出臀缝面向他。
「外观看来不过鲜红了些,也没裂开……疼的是里面?」
被硬是将难以启齿之处露出的青山欣听左自在说那部位,彷佛是脸上鼻眼般的稀松平常,搞不清楚自己内心是更羞还是更恼:
「你忍忍,我把那啥的都清出来,等明日午後……不,响午好了,我带堂伯父给我的生肌霜去你府上,连著三两天给你搽搽,应该就会恢复如初,说不定你里面的肉色会因此得生肌霜的助益,更加粉嫩……」
「不需要!」
感觉两根手指不太轻柔地抠入後穴,原本觉得刺痛的青山欣一听左自在对於自个儿”那里面”的描述,头顶发热得直想拿手去探是否冒著烟,连忙伸手向後拨开左自在的手指躲开身子,僵著笑脸打断左自在的後话:
「我……不怎麽疼,那儿应当伤得……没什麽伤著,自在不必拿生肌霜给我,来了就让我招呼你喝茶赏花就行。」
要真让他拿那乐来增润”那里面“的色泽,岂不是丢尽了男儿颜面?这点小伤,跟自家的大夫拿药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