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连忙将虎著脸的乔唯请进房里上药包扎,除了必要,连一个字都不敢多说。驻府四五年有馀,他从没看过一向温文有礼平易近人的少东家这样发脾气,连客套话都不说;也没看过活蹦乱跳从不得闲的小少爷这般静上一刻,清创口时竟一反往常的骂声连天,只是若有所思的一声不吭。
青山欣还在回帐房路上,经过大厅走廊远远就见左自在跨出府前大门的背影,急忙撩高袍摆追了过去:
「自在!」
被喊的人没有停下,只是放慢脚步等青山欣追上来,灿若桃花的面容有著难掩的不悦。
「自在,因何不在帐房等我?」见心上人没有停步的意思,青山欣只得亦步亦趋跟上。
「我没心思下棋陪你了,留了张字条。」说著,朝紧跟在自己身後半步的青山欣张开右手:「我想找人把这两半玉给衔合,将歹运化了……」
长生玉佩象徵配戴者的平安,就这麽一裂为二,左自在直觉他跟青山欣都要倒楣。
「自在……成器的玉一旦毁损就不再辟邪……不如你将一半还我,咱们各持一半,当成信物吧?」
左自在嗤鼻一声:「你可真大度,这长生玉佩坏了只有我著急,你只顾姑息你弟,都不管自己是否会因此招厄。等我找个懂的将这两半玉重新修整过,就给你一个。」
「刚好从中而分,重磨过应当会是很对称的一对。」青山欣仍旧温温的笑著。
「说到这个我才发现,你怎麽没有配戴我给的玉观音?」
勾魂眼飘上飘下地搜罗著青山欣脖颈腰身,被瞧著的人心都发虚了:
「……我……觉得他之於自在甚是贵重,怕磕磕碰碰损角了,收著舍不得戴……」
「真是这样?」这话让左自在很是受用,脸上登时恼怒稍褪:「喂,青山欣……」
「自在啊……你非得这样连名带姓叫我麽?」两人都有夫妻之实了,怎还这样不见亲腻……
「那你想我怎麽叫你?欣儿?阿欣?小欣?」勾魂眼滴溜溜转上一转:「还是……欣郎?」
最後一个称呼让青山欣心头一怦,尤其是左自在刻意低著嗓子柔柔唤著,身体里即刻伴随著兴起一股股热流,往下腹迅速荟萃集结……
「喂,瞧你小样,你还真的喜欢我叫你欣郎?」青山欣被唤及欣郎时那俊脸微红的模样,让左自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你当了欣郎,那谁给你当新娘呢?」
「……难道不正是你麽……」反讽声音虽小,青山欣还是不忘”据理力争”。
「哼,要我给你当新娘,不需在你家乔唯大老爷面前掷筊求圣允?」
青山欣听左自在这样话里带针地不让自己好过,便知他还是很在意乔唯今日不友善的挑衅,轻叹著气伸手拽住左自在的手臂,正色替乔唯赔起不是:
「唉……是我没有洞察小弟的心思,没能拦住他闯祸,自在要气就将气往我身上发吧……」
「谁要你当替罪的?你这大哥真是尽职,那天乔唯上街杀了人,不成你还要顶罪代他赴秋决?」
「自在……好歹是我手足……」别这样说话,刻薄得像刀,割得我心都刺疼了……
「好吧,小爷我不跟小娃儿一般见识。可你府上我是懒得进了,你弟恋你,有眼的都能看出,知道我来还能放咱们独处麽?」左自在边说著,边伸手揽近青山欣,以齿轻啮儒雅之人的耳垂:「本来今儿个想你那儿的伤都好了,能温存一回,都让你弟给搅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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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猜得出两人用来第二次h的处所是哪里吗?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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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自在就这麽光天化日,在乡道上对青山欣相拥调情,虽然身遭没有閒杂人等经过,青山欣还是羞窘的推开左自在,双颊只觉似有火烧,既热又烫。
「……我……我不是每回都帮你了……早上也一次……这样还不足麽……」
这五日来,左自在哪趟给青山欣上药安份过?都是关起房门擦著擦著,就擦到上床滚成一块儿,压倒青山欣朝他上身衣裳遮得住的地方又亲又啃。要不是青山欣老推说私处里边还疼,而左自在确实瞧见菊穴的裂伤还未全好,否则这娇蛮的主儿哪肯乖乖互慰了事?
「哼,说到这就来气。早上那趟要不是你那帐房先生,急著要你看那本浸过水的烂帐簿,估计我带来的含笑香膏,这会儿该全喂在你下边那张小口里了!」不顾青山欣的挣扎,左自在搂上他肩头对著另一边耳垂又是一咬。
青山欣对左自在的轻薄无可奈何,明明眼前的心上人有张脱俗带豔的花容月貌,怎地私下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全然没有与其他人应对的含蓄正经,每每措词举动都要这般轻挑,犹如市井莽夫?
「啊,我的长鞭!忘在你府上了。」吮上颈後的小嘴忽然大叫,吓了青山欣好大一跳。
「要不……自在回你府上去歇著,我这就返家给你取来亲送到府?」
「不急,我鞭子好几副,那把只是平时跑镳带著出门护身的寻常货,就算是丢了也没啥好可惜的。」
正玩著怀里手足无措的人玩得不亦乐呼呢,左自在哪肯现在就放青山欣走。
「方才你是怕误伤了小唯,才改为使剑的吧?」提及鞭子,青山欣便想起一直想问而未问的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