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之前,婆子给了苡灵两个选择。
一个是乖乖吃奶睡觉觉,一个是跟姑姑睡一起说说话。
苡灵歪着头看着阿嬷,“非要选一个吗?两个都不要选。”
婆子做出一副虚张声势貌:“两个都不选,那就打屁股,离家出走的账还没算。”
奶娘听声坐了过来,“还是乖乖吃奶,这样才能长高高。”
……
瞧着奶娘正在解怀,阿嬷扬起巴掌吓唬自己,真的是令人头疼啊。细想了,才不要跟细作奶娘相处那么多,于是朝阿嬷张开了双臂。
“这才乖嘛,你在清风观这几天,姑姑可想死乖乖了。”
正在泡脚的苏献音一抬眼,
就看见婆子笑吟吟的抱着光脚丫的小崽子过来了,“孩子说了,要跟姑姑睡,想姑姑了。”
苡灵赶紧撇嘴,心哼道,谁说了!
苏献音一掀被窝,把小崽子塞了进去。
苡灵不经意的一瞥,看见了姑姑挽起的裤管露出了双腿,膝盖上有淡淡的淤紫。
于是脱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苏献音抚摸着膝盖:“内廷上有圣人,下有一品女官。日常总有大礼要行,一来二去的,自然跪紫了。”
苡灵有点惊心,突然知道了姑姑的不容易,
又猛地联想起那天在蹴鞠场上,姑姑为了自己的一跪,这种酸涩的情绪如同醋煮石头,使僵硬的小心脏突然软化了一点。
可是姑姑又打的是那样狠,就要把自己打死一样,
苡灵过不去心口这道坎儿,便一拉被头,翻身躺下了。
姑姑从背后抱了过来,把手伸进亵裤揉了揉小屁股,“灵儿的伤基本好了,可是姑姑心里的伤还没好。那天把你打的是那样狠,哭的是那样惨,但是姑姑与你是一样的疼。”
苡灵看着床帐笑了一声:“板子打的,您才不知道有多疼。”
苏献音暖声:“打你之前,姑姑试过力度的。再说了,只是伤皮伤肉,又不伤筋骨。”
苡灵盯着床帐的纹理花纹:“姑姑,您不必过于担心我跟男子相处。我也许比谁都清楚男子的本性,他们没有育成熟的乳房和孕育胎儿的子宫,所以他们是没有母性的。”
苏献音听见此说有点讶异:“哦?那你继续说来听听。”
苡灵:“因为他们没有母性,所以生性里缺乏恩慈,皆需后天培养。我喜欢的,需要的,是师父那样的疗愈能量,而不是男女之间的所谓激情。男子在追求女子的时候,时常表现的温柔贴心,无微不至,甚至炽热如火,但全然都是假象,是一时的求偶手段,甚至连他们自己都觉不了。也会有好男人,天生具有神性,所以有一颗悲心,知感恩懂珍惜。可是那样的毕竟是少数,可遇不可求。但我知道,颜台和那个冒充的送奶小工,皆不是这样的人。”
苏献音对孩子所说的话感到惊艳,不禁问道:“那灵儿是怎样看待颜台和于墨行的?”
苡灵:“颜台对我只是薄薄的喜欢,她觉得我这样的女子少,新鲜,喜欢跟我玩闹罢了。至于于墨行,此人情执深重,尚需成长。他有太多的情劫要过,照眼下的路子展下去,我只不过成了帮助他成长的工具人了。”
苏献音笑了:“工具人,比喻的好。姑姑是怕你一时不稳,受他们的蛊惑。你小蝶姐姐不就是这样,至今没缓过来劲儿。孩子呀,姑姑的担忧不无道理,是人就会有个五迷三道的时候。与其将来费尽心力的从中抽离,不如趁早扼杀于微末。至于将来的婚事,姑姑一定会为你挑选一个良人的。”
苡灵转过来头:“姑姑您放心吧,我即使和男子们有来往,也只是礼尚往来,或者是搭伙做事。您信我一次,要还是不放心,就随时观察着我,我一定会分寸得当的。”
苏献音带着半分不放心点了点头,有道是堵不如疏,
不如略放一放手,观察一番。
一场夜谈,母女两个暂时达成了共识。只是这种共识,又能维持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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