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示敌以弱真的起到了作用,晶源矿萤石的走私案暂时被冷处理了。
可怜的主角oga齐侨,仿佛已经被韩洵遗忘了似的,在监狱里关了快两个星期了。
甘棠在为筹备演唱会忙碌的空闲时,会偶尔想起齐侨来,韩洵目前与他仍处于风险隔离的状态,自然不好吩咐人关照他,听说他如今在监狱里过得并不算好,监狱外头的八卦小报已经绘声绘色地开始讲起故事了,想来齐侨出来日子也轻松不到哪里去,这让甘棠心里很不是滋味。
甘棠最初想把祸转嫁到齐侨身上并没有太多筹谋,也不是出于嫉妒,她只是幼稚的觉得事是韩洵闹大的,或许解铃还须系铃人,由韩洵来平息能简单许多,而齐侨是韩洵心尖上的人,事落到他头上,韩洵或许会因为投鼠忌器而将走私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现在看来,这对官配的感情并不如原着里那般情比金坚。至少对于韩洵来说,白月光远没有到让他忘乎所以失去理智的程度,他可能会心疼齐侨,但也仅仅只是心疼。
韩洵原比原着中刻画的更冷静,更理智,也更无情。
甘棠在对齐侨心生歉意的同时,也会想,原着中的爱情究竟是客观的写实,还是齐侨自带的滤镜,韩洵真的有齐侨以为的那样爱他吗?
“爱?”甘罗双腿交叠着,懒洋洋地斜靠在长沙上,挑着眉嗤笑道:“我的好姐姐,现实可不是童话故事,谁没了爱情都能活。”
甘棠这一回去都开演唱会,顺道把甘罗也一并捎带上,甘罗手头生意忙,原是推脱了,但甘棠脸色一甩,他只好缴械投降,紧赶慢赶把手里的要事处理了,这便陪着甘棠一起坐上了开往boo的私人飞艇。
甘罗确实是个好弟弟,对自己的姐姐也非常了解,见甘棠一反常态的坚持,隐约知道是有什么事生,在飞行路上找了个机会问清了原由。
“老姐,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看出韩洵是个情种的?”甘罗一想到韩洵竟然在背后阴他,心里很是不悦,又想到这么大的事,老姐偷摸摸地帮他拆雷,脸色便有些难看,提到韩洵时,面上只有阴沉沉的冷笑。
甘棠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她也不能告诉甘罗自己是从书上看来的,只好随口胡邹道:“就是,我看他为了那个齐侨都要解除婚约了,和那种小明星在一起,会变成别人的笑柄吧。”
甘罗下意识往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烟夹,从里面取了一根香烟,刚要点上,立马想起甘棠平日里最是用心保养嗓子,她马上要开演唱会了,最是金贵的时候,遂把烟扔到了桌上。
烟瘾不被满足的甘罗心里有些烦躁,故而迁怒到韩洵身上,说的话又毒又狠。
“笑柄?他是想踩着我们的尸体为自己添人设呢。”甘罗哼笑一声,“等我们一家子因为这事被整下台了,与我们划清界限的韩洵不就刚好可以以大情种的人设顺理成章的躲过一劫。他哪里是要深情,他要的是外人觉得他重情。”
甘棠不敢置信地问:“你的意思是韩洵是演得他很喜欢齐侨?不不,不会的,他,他应该是真的很爱那个小明星的。”
甘棠使劲的摇了摇头,就算现在是站在了对立面上,可她好歹做了韩乔cp多年的亲妈粉头,吃谷吃了不少,现在有人告诉她,她的cp是假的,她还是会产生很强烈的塌房感。
甘罗也好奇自家老姐为什么这么坚定韩洵是个痴情种,还对那个平平无奇的小明星情根深种,想来想去可能是大龄母单对爱情总是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这话不好说出口,甘罗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甘罗指了指自己问道:“老姐,你知道在外人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甘棠几乎是想也不想:“黑心商人?”
甘罗脸色一黑,眼睛眯了眯,又重重地指了指自己,示意甘棠好好答。
甘棠回想着她听到的传闻,不由乐道:“我想起来了,他们说你是把家屋顶掀翻的不孝子二世祖,说你从小叛逆,不服管教,与父亲演全武行,与母亲说不孝话。”
“那么我是吗?”甘罗问。
甘棠摇了摇头。
甘罗双手一摊开,“看吧,我是什么样的人,和我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全然是不同的。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甘棠又摇了摇头。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甘罗老神在在的晃着脑袋,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在外人看来我是个不孝子,与家人相疏,亲情淡薄,你若是我的敌人,会想用家人要挟我吗?”
甘棠恍然大悟,一下子触类旁通,似有感悟,“所以,韩洵装作自己是个恋爱脑,相当于故意卖一个破绽,让他的对家觉得自己掌握了他的致命弱点?”
“恋爱脑?”甘罗不知道自家老姐一天天都是从哪学来这些词,倒也是形象有趣,便点了点头:“很多时候一个有瑕的人远比一个无瑕的人更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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