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赏你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拿过酒壶扔在她的跟前,鹤弯弯伫立在原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目光移到杨意意的身上,只见她眉眼紧蹙,又很快地低下了头。
“奴婢不敢。”鹤弯弯赶紧俯身。
他嘴角含笑,眼神轻佻又傲慢,桀骜不驯的姿态和先前完全不同,“喝下去,就现在。”
“而且,一滴都不许漏,漏了一滴,你就给本公子舔起来,如何?”
强势又霸道,咄咄逼饶气势让少女感觉如坐针毡,麻木,背脊都是冷飕飕的。
鹤弯弯拿过酒壶,掀开盖子,一股股浓郁的酒色漫入喉咙,呛饶气味让她差点吐了出来,耳朵都是嗡文,更别耳朵背后烫的厉害,耳垂开始泛红。
一壶酒不算很多,鹤弯弯将酒壶放在一侧。
差点昏倒在地上。
男人瞟了一眼一侧放好的酒壶,身子微微侧了一下,这才将目光落在来者的身上。
原来是白的新侍女。
她眼神迷离,犹如在光线下拉丝,泛起一股股的涟漪,清冷的瞳色又被染上了禁欲的难受,让人熟悉地想要发疯。
“朴公子,奴婢可以下去了吗?”
“嗯。”
鹤弯弯强撑着意志走出了门外,摇摇晃晃地在走廊上走着,耳后的金色印记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热,少女感觉身体犹如在炙热的地狱里炙烤,她热得发慌。
她实在是忍受不住了,那酒里有药,自己却喝了下去,这杨意意对朴濯的心思真是肮脏。
她步伐越来越轻,走到花园里,看到假石背后的池子,她直接越进去。
全身陷入池子,冰凉的池水才将她的意识拉拢,握成拳头的指尖才逐渐放松,可是还是很热,像是蚂蚁啃噬。
池水浸湿衣衫,也浇灌了她的脸颊,那张脸似乎褪色,与池水相互起伏,逐渐发生改变。
鹤弯弯感觉自己快没力气了,她得先游到岸边,可是冰凉的池水也掩盖不了她身上冒出的热气,酝酿令人沉醉的酒气。
她咬紧后槽牙,那种难受地渴望感受在召唤着她,月色都在勾引着她。
发丝贴在娇俏的脸上,金色的标记似乎也在月色下散发着光色,少女眼神逐渐迷离,眼前的重影不断。
甚至神经的紧绷让她没能感受到周围,有人在靠近这片领域。
步伐靠近,似乎有人在少女的跟前蹲了下来,有着凉意的手掌落在她的脸庞边,指尖熟练地勾勒着她的耳廓,标记,鼻尖,睫毛,嘴唇,几乎是每一寸,似乎在眷恋又像是在怀念。
偏执的感受。
“又落在我的手里了,孤的神女殿下。”
*
鹤弯弯一觉醒来,感觉自己身体被肢解,千万重的束缚积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抬着自己的手臂,还有腿,都感觉疼得难受。
她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到底是谁?
她难受地爬起,穿上衣服,自己连侵犯自己的人都找不到,那药也太猛了吧,,这杨意意到底是加了多少的量。
她去洗脸,却发现水中的脸已经不似昨日,恢复了自己以前的脸,她快速跑到铜镜跟前,看着自己的脸。
昨晚的人一定也知道了,那他为什么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