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没事吧?”薄宴沉黑眸如深潭。
老医生诧异看着他,“没事,好得很,不要担心。”
他这才放下心,转身看到门外的苏眠,脸色阴沉的走出去,“你故意的?”
苏眠拧眉,“什么?”
薄宴沉拽着她的手,把人拖到无人的角落,“我跟你解除合约,你心里有气,就故意针对舒澜,苏眠,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但苏眠也有脾气,不是她做的事,不会承认。
“薄总,我不是那种没度量的人,结束就是结束,没必要针对舒小姐。”
三年合同,睡了那么多次,就算养条狗吧,也得有点基本的信任,而且薄宴沉现在怎么连判断能力都没了。
“你最好如此,舒澜手上烫伤,行动不便,你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她。”
薄宴沉的话,让苏眠愣住。
“我也。。。。。。”
她想说,她也烫伤了,大腿到现在还疼着。
结果男人根本不听她解释,“从今晚开始,你二十四小时照顾她,直到她手上的伤康复。”
这得疼到心坎了吧,才能容不得白月光伤一丁一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眠点头,拼命的咽下嗓子里的艰涩,“好,如您所愿。”
男人松开手,眼神冷漠的瞥她,随后转身回了病房,舒澜只是轻微烫了点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她去找医生开了点烫伤的药膏,结清急诊医药费,刚将药膏放在包里,就看到薄宴沉抱着舒澜出来。
“我只是手不方便,又不是脚,你放我下来吧,”舒澜一脸娇羞。
薄宴沉难得展示温柔,“别乱动。”
多温柔体贴,谁说他是冷面阎王,那是没遇着对的人。
苏眠微抿唇角,别开视线不去看他们,电话通知老杨把车开到医院门口,两分钟后,车子驶来。
薄宴沉依旧小心翼翼的把人送到车上,回身看向苏眠,“你跟着去别墅。”
“薄总,我不是没有工作,”她手上一堆事儿。
他能决定她的生死,“你可以没有工作。”
苏眠一滞,不敢再触他逆鳞,温顺的道,“是,我会好好照顾舒小姐。”
所谓的照顾,从衣食住行日常起居,就得面面俱到。
三年里,苏眠就是这么照顾薄宴沉,给了身子还得把所有的精力时间倾注出去。
晚上九点,薄宴沉开完国际会议,走出书房。
苏眠正好拿着热牛奶,准备送给舒小姐。
“给我,你到一楼客卧,”他接过去,目光扫她一眼,又淡淡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