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闻了闻手里的桂花酒,轻抿了一口,“明日去?给我买两件东西,王爷和?王妃用得着,那东西保管能让王爷和?王妃日日同房,不出一个月,定让宁王妃怀有身孕。”
桂嬷嬷放下酒杯,在柳儿的耳边神神秘秘说?了几句。
当?霍钰听到桂嬷嬷再三强调轻轻揉捏可缓解胀痛,心里更是烧起了一团火,满脑子都是那日他掐住那柔软的腰肢,少女身上自带的甜香萦绕在鼻尖。
当?他推门而入,见到床上之人双颊绯红,似极力忍耐着痛苦,看来那桂嬷嬷下了猛药,见她额头上汗珠涔涔,便软了语气,问道:“王妃怎的病成了这样?”
慧儿见到霍钰前?来,吓得魂儿都没了,又担心宁王会对薛雁做什么,便心虚地大声道:“王爷您来了,奴婢参见王爷。”
“你便是慧儿?”
慧儿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赶紧对霍钰行?礼,“是,奴婢名叫慧儿。奴婢问王爷安。回禀王爷,王妃只是吃坏了肚子,休息一会儿便能好。”
“可去?请了郎中?”
霍钰记得薛凝身边有个圆脸爱笑的婢女,她却带着这个名叫慧儿的婢女陪嫁入王府,这个侍女倒是端庄大方,礼数周全,还颇有几分诗书人家的书卷气。
见霍钰突然?前?来,薛雁垂死?病中惊坐起,慌忙阻止,“不碍事?的,无需去?请郎中,我睡一会便好。”
她此刻发髻松松挽就,衣裳散乱,那系在脖颈的细带松开,分散在肩侧。
她胸脯肿得难受,便松开了小衣的系带,让内里的衣裳尽量不要紧贴胸脯,摩擦着肌肤。
感受那道灼热的目光竟然?盯着自己的胸前?,她瞪了霍钰一眼,捂紧胸口,但一触碰便胀痛难忍,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很疼吗?”
薛雁咬紧下唇,原以为?她能安然?度过十?日,却没想到第一日便如此煎熬,又因痛苦难忍,不想说?话,便没好气道:“王爷方才的举止实?在太过无礼,怎可盯着那里看。”
又在心里补上一句,“登徒子。”
霍钰笑着赔礼,“是本王失礼了。”
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已经是夫妻,他看她的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他早已看过,还很喜欢。
但让他感到不对劲的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眼前?的小女子似嗔似喜,像极了他们初次相遇,她指责他无礼轻薄。这这般的表情,说?不定正在心中骂他登徒子。
难道是因她大婚之夜太过紧张,面对自己才如此拘谨。也对,宫里赐婚突然?,她初次离家,到了陌生的地方,必定会感到紧张害怕。
他竟然?怀疑了王妃被?换,眼前?的这女子一颦一笑便是他心里惦记之人,先前?定是他多疑了。
思及此,他心中大喜过望,嘴角不自觉上扬着:“桂嬷嬷说?的话本王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