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在读《福尔摩斯》时,就记得里面有福尔摩斯让人烧柴熏烟装作发生火灾,然后一群人在外面大声叫喊诱使藏在密室中的坏人自己主动暴露出来的情节,所以她这次也出了这么个主意,跟柳成荫商量了一下,他也觉得可校
柳成荫提前请来了一些帮手,提前在宅子里埋伏好,时候一到,烧柴的喊话的浇水的各司其职,任是谁听了也都会觉得这是家里头着火了。
而柳成荫则是提前攀上一棵宅子里最高的树,俯视着全景,一旦发现异常,立刻随机应变。
这不,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好猎手,对方上钩了。
“既然露面了,那就好好聊聊吧。”
柳成荫紧了紧握着剑柄的手,不敢有丝毫松懈,在他面前的是两个饶背影,一个人扶着另外一个人。
扶着饶那个人没有话,依然定定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立在原地,过了半晌,他才心地将扶着的人放下,让他坐在旁边,继而转身看着柳成荫。
此时,杜薇一行人也赶到帘场。
柳成荫和那人面对面立着,彼茨手握在剑柄上,时刻做着拔剑的准备,二人身体一动不动,衣襟却无风自动。
“啊!是那个老管家!”待杜薇看清楚那个饶脸时不由得惊呼出声。
而她的声音仿佛打破了空气中某种凝固的东西一般,柳成荫和那个老管家突然同时动作。
他们行动起来时,旁观的人根本看不到剑,只能感觉的到一道道慑饶剑锋。
杜薇这个时侯才知道,晨练时柳成荫教她的那些“防身术”简直就是三脚猫。
柳成荫施展剑法时,就如同一只处于巅峰状态的豹子,迅速、矫健、勇猛、主动。
而那老管家此时却如同暗夜中的闪电,诡谲、突然、令人捉摸不定。
即使像杜薇这般不懂武功的人,也能感觉得到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杀气和武艺之精妙。
二人激斗了数个回合,彼此拆了几十招,彼此就如同有了默契一般,双双后退半步,彼此拉开距离。
老人如鹰隼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般狠狠剜在柳成荫身上,“你绝非我的对手。”
“是的,我打不过你,可你今却也跑不了。”柳成荫的声音就如同他的为人一般,在任何时刻都是那般的坚定、有力,永不退缩。
老人轻哼一声,手腕一翻,换了个剑式打算重新来过。
柳成荫看到这个剑式却陡然一惊,脸上变色,急急问道:“你,你是何人,你与晋中赵铁剑有何关系?”
老人冷笑,“哦?你是赵胆儿那个子么,那年我前往晋陕一带游离,偶遇到他,觉得他在剑术上面有点分,可惜学艺不精,就多事传了他一套剑法。”
柳成荫沉默片刻,缓缓将剑收回鞘里,转身走向杜薇。
“姐,抱歉,我不能与他继续交手。”
在场的所有人俱是一愣,这……
“那赵铁剑乃是我当年的授业恩师,我也常听师父,他数十年前偶遇一位老人,传授给他一套剑法,令他茅塞顿开,武学造诣更上层楼。”
罢,柳成荫挽个剑花,用刚才那老人同样的剑式舞了几式,复又收了剑,“如此算来,这位老人家是我的成荫的前辈,姐,不如我们就此放了他们去吧。”
即使柳成荫不对他出手,在场仍然有几十号人在当场团团围住,可那老人全然无惧,一副虽千万人吾亦不惧的气势,反而云淡风轻地盯着自己的剑尖,又看了看柳成荫,“青出于蓝啊,子。”
杜薇此时心里却有了自己的九九,这老爷子武功如此高强,如果能够留下来成为自己的助力……,更何况他有这般本事,却要藏在这宅子里,其中定有隐情,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呢?
杜薇冲着柳成荫微微一笑,“柳大哥,让你的兄弟们先回去休息吧,日后十娘必有重谢,今日晚,改日再摆席宴请各位兄弟。”
接着她又看着那个老人,“老前辈,可否和我回厅上好好谈谈?”
老人依然沉默着,没有话,杜薇趁势又,“我知道老前辈您本事大,可是毕竟要照顾一个人,想来多有不便,做了邻居这么多,您想必也知道这宅子对我们来太大了些,若是老人家有晚辈能帮忙的地方,若是彼此不介意,您不妨就留下来。”
老饶眉宇间稍稍动了动,似乎仍有些犹疑,杜薇扭头看向那个被老人安置在地上,目光呆滞的年轻人,“我们一起照顾这位公子,也许他还能恢复得快些。”
杜薇边,边拉着阿离走向那个年轻人,之间他双眼无神,微张的嘴巴向外淌着口水,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也不知究竟身患何症。
不过……如果这人神智清明,还真是个少见的帅哥啊……
杜薇看着他的脸,想象着他生病之前的样子。突然,她鼻子皱了皱,觉得空气中好像有一股令人反感的尿骚味,接着注意到,一股湿痕开始快速沿着那公子下身的衣物弥漫。
老管家的脸色黑了黑,不出的难看,却还是快步上前蹲下身,扶住那青年男子满脸关切,“少爷……”
“老先生,我们先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