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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聂磐的话,一直笑容满面的卓青琳面色忽然一变,将手中的碗筷一放,怒视聂磐道我允许你对我胡说八道,但是不许污蔑我爸,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聂磐自知出言不逊惹了祸,可怜兮兮的眨了下眼镜,吧唧吧唧嘴然后用手抹了一把,低头道呃对不起,恕我失言了,我吃完了,告辞
卓青琳一拍桌子训斥道站住,不许离开,过来坐下听我把故事讲完
着卓美眉倜然爆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以及那股不容抗拒的眼神,刚刚起身的聂磐竟然又乖乖的坐了下去,等待着这个半路里冒出来的姐姐给自己讲长篇大论的上课
坐在椅子上可怜兮兮的点燃了一根烟,聂磐悠悠的吐一口烟圈,喟然长叹道这人生啊,果然是寂寞如雪,哥抽的不是烟,抽的是克星
来美女们都有强大的气场,而且是专门克制我这种多情好男人的,先是在火车上的时候被宋夕颜修理的服服帖帖,这刚一回到家里又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警花姐姐喷的满脸狗血
8过,上帝总是公平的,在让我遇见了这两位克星之后,又赐给了我美丽善良,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的龙儿,才不致让我这颗受伤的心坠入伤心太平洋人生啊,始终蛋疼并快乐着
听了聂磐嘴里不伦不类的话,卓青琳本来怒气冲冲的脸上变得有些想笑的样子,不过却怕笑出来之后聂磐又会肆无忌惮,只能强忍着笑意,反而变成肉笑皮不笑的模样,我说聂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小小年纪就开始抽烟,不知道吸烟有损身体健康吗
我说了哥抽的不是烟,抽的是克星聂磐弹指丢掉了烟灰,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
卓青琳无语,决定不和这家伙闲扯,直奔主题道聂磐,做为你的姐姐,今天我要教育你尊敬长辈,教育你做人最起码的道德;我给你讲下我爸爸的过去,我知道或许你对我爸爸有偏见,也许你对他有所耳闻,但是那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在外人眼中大家只能到一个作为企业家光辉的一面,却不到他做为人父、为人夫的一面,你可知道作为一个丈夫,他是一个怎样的好男人么你居然信口雌黄污蔑他在外面有私生子,哼
着卓美眉刀子一般凌厉的眼神,聂磐轻轻吐出一圈烟雾假装视而不见
她强由她强,清风拂山岗,她横由她横,明月照大江;毛主席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扰
在聂磐的心中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好色的男人,一种是很好色的男人,聂磐不相信身价百亿的卓知远不属于以上两种,当然他也仅仅只是在心里对自己说而已,此刻他可不想被这个警花姐姐暴扁一顿
着聂磐在贫嘴,卓青琳的怒气稍稍退去我今天不给你讲我爸的事业有多辉煌,只讲他与我妈妈之间的故事,你听了之后就会知道我老爸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爸在二十多年前还只是个部队上普通连长的时候娶了我妈妈,我妈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相貌手艺都很普通,当然那时候我爸也很普通后来我爸的职位却越做越大,最后一直做到军区首长,这个我相信你也许听说过,一直到后来我爸从部队退役,然后到了咱们东港做了市长,最后又辞职经营企业,我爸的一生可谓风光无限
这一点聂磐承认,一个男人无论在卓知远走的军、政、商这三条道路上,能达到其中任意一条卓知远所达到的高度,已经是足以值得骄傲一生的事情了,在这一点上卓知远无异拥有足够牛逼的资本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也许早就嫌弃我妈这样文化水平既不高,相貌普通,而且没有特长的家庭主妇了,而我爸没有,这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涯之中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我妈妈的事情,就是在三年前
卓青琳说道这里情绪有些激动,忍不住轻轻的啜泣起来,着美女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聂磐有些举止无措,作为一个纯爷们,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只好随手抓起一条毛巾递到卓青琳面前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错了可是你也不用哭嘛,被别人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我回房间练功去了,你们慢慢谈吧小龙女很合时宜的起身告退,翩然而去。
练功练啥功卓青琳听了小龙女的话,收了眼泪,满脸疑惑的用眼神问聂磐道。
呃那个啥,练舞蹈,她们专业的舞蹈演员都管练舞叫练功
哦,原来弟妹是学舞蹈的呀,怪不得长得这么楚楚动人卓青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聂磐手心直冒冷汗,一个劲的点头嗯,嗯正是,您继续讲下去
卓青琳用毛巾擦拭掉眼泪,继续道可是可是三年前,我妈在一次车祸之中去世了三年来我爸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身边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我听别人说这三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女人对我爸爸主动投怀送抱,可是我爸爸从来都没有动心,直到最近遇见苏阿姨我也很佩服苏阿姨的多才多艺,佩服她的善解人意,佩服她的细腻体贴,我相信他们是这个世上最般配的一对;他们一见如故,他们拥有共同的语言,所以他们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逝去的亲人固然让人怀念,可是活着的亲人的幸福不是更重要的吗我相信,如果不是遇见苏阿姨,我爸爸一定会继续一个人生活下去;我也相信如果不是遇见了我爸爸,苏阿姨也一定会陪着聂伯父的遗像过很长时间,可是命运却让他们相遇,命运让他们共度余生作为后辈我们是不是应该祝福他们,而不是一味的苛刻求全而指责他们,甚至误会他们你说,难道不是吗
卓青琳说完忍不住泪水长流,适才的铁血女警官形象荡然无存,听了卓青琳这番话,聂磐的心忽然感到一阵绞痛,心中忍不住道问自己难道是我错了吗真的是我错了吗
聂磐的思绪在这一刻有些短路,也顾不得卓青琳了,有些失魂落魄的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脚步有些踉跄,眼前浮现的皆是父亲的影子与母亲的形象,边走边喃喃自语道爸爸,您在天之灵告诉我我该怎么做难道是我错了吗难道真的是我太苛刻,太自私了吗请你告诉我
经过窗户的时候,聂磐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雪花,纷纷扬扬的雪花如此美丽,如此纯洁,她可以掩盖世间的一切丑恶
踉踉跄跄的推开卧室房门,聂磐重重的躺在了床上,眼泪忍不住滑落,喃喃的道龙儿,你说我错了么是不是我错了
小龙女此刻正在刚刚拉起的绳索上练习轻功,虽然她躲在卧室里,可是凭借着极佳的耳力,外面卓青琳与聂磐的对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此刻见聂磐这副伤心模样,忍不住从绳子上飘落,来到聂磐的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为聂磐擦拭着泪痕,柔声道老公,不必难过,其实这个世上根本无所谓谁对谁错,只有善恶之分;只要你拥有一颗善良的心,哪怕你暂时做错了,也没有人会怪你,也没有人会恨你,只是因为你不清事实的真相;若是你心中是一颗丑恶的心,哪怕你伪装的再好,哪怕你能够欺骗一时,到最后终究会被人唾弃;只要你胸中拥有一颗善良的心,做任何事不必伤心也不必流泪,一切由它好了,水落之后总会石出,是非对错终会云散
小龙女并没有正面回答聂磐的提问,却讲出了一番有哲理的言论,聂磐听了之后却更加迷茫了,强作欢颜对着小龙女淡淡一笑道我明白了,龙儿你休息去吧,今晚我那个捕头姐姐不走了,只好让你再睡在绳子上了
小龙女微微点头道睡绳子岂不是更好么睡在绳子上面可以让我无忧无虑,忘记一切烦恼,想起童年的快乐生活说完之后,又回到了绳索上翻身休息去了
聂磐起身关了灯,房间里一片黑暗,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却的清楚了,躺在床上凝视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聂磐心中默念道雪花啊,是爸爸托你们来给我送信的吗请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做
窗外白雪皑皑,聂磐终于沉沉睡去,在酣睡中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慈祥和蔼的父亲正领着年幼的自己与妹妹滑雪,风姿绰约的母亲站在身后他们父子三人玩耍,父亲的一言一行,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动作都透着慈父对儿女的关,而聂磐却不清站在身后的母亲的容貌
第二天,聂磐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被外面的皑皑白雪照耀的发白,抬头去小龙女已经不在卧室里了,聂磐急忙穿上衣服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寻觅一圈并没有见小龙女的踪影,只见茶几上放了一张字条,妹妹聂欣的卧室敞着门,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而厨房里似乎有人正在忙碌着,不见小龙女聂磐有些心急火燎,直奔厨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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