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一夜的几天后,当我和顾右吵了一架,那段时间彻底断了往来,我的脑海里那个小家伙的背影就越来越清晰了起来,我也遏制不住去想他,想那一晚上发生的事。”
“想起他从惊慌到慌乱,到渐渐迎合我,再到后面取悦我的,我们两个就在一个愿意,一个不愿意的过程中渐渐的彼此交融,身心融合,最后他还反扑了我。”
“我真的想不到,我居然被一个比我小那么多,在我眼里就跟一个小屁孩一样的人给反扑了,现在想想还觉得挺好笑的。”
“想他说的那些话,想到他答应成为我的东西,那时候的他整个人都是笨笨的,哄人的话也不会说。”
“我知道,那时候他之所以答应成为我的东西,或许是到了我脆弱的一面,也可能是他正在兴头上,还想着继续才答应我,成为我的东西。”
“但我那时候真的很高兴,也很开心,我终于有了一个属于我的东西,只属于我的东西,哪怕只有一刹那也好。”
“你说的对,我的确受不了我的东西被人抢走,甚至我都受不了我的东西的不在我身边。”
“在那一次过后,因为脑海里老是出现他的身影,我就情不自禁的去偷偷的观察他,去了解一下下他。”
“当我知道他因为别的女人黯然神伤,一蹶不振的时候,当我到他因为我开启了他那好涩的本性他就克制不住自己去偷偷别人的时候,我心里就很不爽,很不舒服。”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就不想到他那样,或者说不想到他是因为别的女人那样,而不是因为我。”
“所以,当我知道我怀孕了以后,怀了他的孩子以后,我就莫名其妙的炸了,知道这个自己怀孕以后,还到他那副衰样,我就火大,就像是要报复他一样把他从学校拖了出来,让他来照顾我,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我一直说是他毁了我,可我一直都知道,反倒是我毁了他的一生,只是我心里傲娇,不愿承认而已。”
沐雪儿思考了一下,微微歪着头,问:“那你那时候没想过打胎吗?”
“没有啊,从来都没有”
慕倾城也学着沐雪儿双手往后一撑,身子往后一仰,微微呼出一口气,说:“那时候我正在气头上,心里想着的都是复仇,又在最关键的时候,怀孕了也没当回事,也没想过打胎的事。”
“就是到那条死咸鱼那咸鱼样,老是为了一个不喜欢他的女人一蹶不振,上了大学也是蔫了吧唧的模样,我心里莫名其妙仙就气不过,就把他拖出来照顾我了。”
“没被他照顾前我都没想过打胎的事,更何况后面了。”
“说打不了只是我给我自己找的理由,虽然去检查医生说打了的确有风险,不过以我的身子骨来说,那风险基本等于零。”
“反正那时候我没打胎的念头,想着既然有了,那就生下来呗,反正那条咸鱼是我的东西,他的东西也是我的东西。可能也是年轻,也可能真的是一孕傻三年,那时候的完全了忘了要是生下来孩子和咸鱼要面对多大的风险。”
“一直到快生了,我才猛然回过神来,到那时候已经太迟了,这也导致了我生了孩子以后的那段时间有了很严重产后抑郁症。”
“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面突然又对咸鱼很抵触,对刚出生的两个孩子很抵触,一直不想承认那两个孩子是我的,不承认我给那条咸鱼生了孩子,才跟他说了那样的气话。”
“等他带着孩子走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才后悔起来,可惜已经找不到他们了,我能做的,也只是帮他掩盖行踪,掩盖他的一切,不让那些人去伤害他的家人了。”
一想到这,慕倾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也许是我太作了,好了吧,现在咸鱼什么都不感兴趣了,连以前好涩的毛病都没了,我估计我自己脱光了他都不会再我一眼。”
“对我的态度也是忽冷忽热,有些举动,有些话不经意间就能暖我一整天,冷的时候,一句话就让我想抽死他八百个来回的!”
“搞得我老是摸不清他心里想什么,更不知道他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还是既不讨厌也不喜欢,或者是既讨厌,也喜欢。”
“诶,搞得我也矛盾了。”
沐雪儿的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发丝,认真思考着,好半天以后,她忽然说道: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这是给了你最好选择?或者是他把选择的权利交由到了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