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香槟色鱼尾裙的女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走来问道“老公,谁的电话”
她是伏洵逸的母亲,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的多,瞧着约莫三十岁出头,是大气明艳的长相,妆容得体,却遮不住一双瑞凤眼下的红肿。
这几天,曲音哭的太多了。
“沈确,今天他继妹也要来,和我打声招呼。”
“我记得那姑娘好像姓万”她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曲音不再说话,她侧身用丈夫挡住自己。
见爱人又要哭了,伏宇心疼地手搭到她的肩上。
“姓万,我记得是叫万宝珠,和于家那姑娘一起来。不过有件事你肯定猜不到。”
听出丈夫在卖关子,心知他想安慰自己,曲音深吸一口气,配合地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沈确说,她要带一只狗来,你不是最喜欢狗吗等她来了可以去逗逗那条狗。”
曲音的眉缓缓皱起“狗这是小逸爷爷的七十大寿,如果那只狗看到人多,害怕了激动了,把寿宴搞砸怎么办”
八百年没出现在社交场合的人今个突然来了,还要带只狗,曲音实在搞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她和她儿子一样,想象力很丰富,脑子里立刻就冒出一只哈士奇到处乱窜,把客人撞得七倒八歪,最后一口气扑倒蛋糕里,仰着个脖子“嗷呜嗷呜”地叫的样子。
曲音打了个寒颤,她摸上丈夫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想汲取点支撑的能量。
“等沈家那姑娘来了,我和她说一声,给她找个地暂时把狗放那儿,等要回去了再把狗给带走。”
同一时间,宝珠同于笙坐在车后头,伸手摸了摸身旁大白的狗头。
有人在身边,她没和大白说话,但狗明白她的意思,用脑袋顶了顶她伸来的手,似乎在说别担心,我不紧张。
它的两只耳朵带着凉意,车里的暖气都没给烘暖,宝珠下意识地多摸了两下。
“呜”
大白出一声娇娇的叫声,把于笙鸡皮疙瘩都给叫出来了。
“就你事多,等到那儿了还不知道给不给进。”她知道大白听得懂,毫不留情地埋怨道,“还撒娇,尽会给主人惹事的坏狗。”
伏洵逸听了朝她翻了个白眼。
“诶诶诶,宝珠你快看,这狗朝我翻白眼,太没礼貌了”于笙立刻告状。
“汪呜,汪呜”
大白委屈地看向宝珠,似乎在说她先说我的,我不是坏狗,你要替我做主。
一路上,宝珠被夹在一人一狗中间,头都要大了。
终于到达目的地,宝珠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连忙催促里侧的于笙下去。
于笙得意地望了眼另一边的白狗,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这只狗很不顺眼,可能因为它是公的吧哼,迟早要劝宝珠阉了它。
脚落地后,于笙朝车内伸出手,想扶车里的人下来。
为了配宝珠,她特意穿了件深咖啡色的西装裙,配上一头干练短,妥妥酷辣靓女。
有人注意到于笙与往日不同的装扮型,走近想同她打个招呼,正困惑她这个姿势是要迎谁,就瞧见一只素白如玉的手从车门伸出,搭在了于笙的手上。
嘶,这手
没等来人想出赞美的辞藻,一道婀娜的身影在于笙的牵引下缓缓走出。
刹那间,天地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