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野蛮人,真是莫名其妙。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被关在旖旎殿,左辰修派了侍卫守在宫门口,除了他和月儿,其他人一律不准踏进旖旎殿半步。我知道,其实他是好心保护我,怕宫中又有人想对我不利。可是宫门一入深似海,当初他是为了救我将我纳入宫中,谁想到现在反倒成了害我呢。
我闷闷的坐在梳妆镜前,手托腮发着呆。
“雪儿姐姐。”清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头,正看到月儿欢快的朝我跑来。
她穿着粉红色烟纱上衣,玫瑰蝉翼百褶裙,乌黑长发垂在腰间,一支莹白的珍珠簪斜斜插在发髻中,好一个眉目似水清纯动人的俏佳人。
“月儿想你了呢。”月儿捧着我的手撒娇道。
我揉揉月儿的头发,道:“月儿不是该出关了么,怎么经常见不到你的影子。”
月儿噘起嘴,道:“皇兄说星帝就要降临了,所以月儿要经常在幻月洞修炼,以最好的功力作为祭品,才……”
她正说着,突然看到我震惊的表情,立刻噤声。
“什么祭品,”我怔怔的望着她,“为了那个星帝要牺牲你做祭品吗?”
左辰修怎么可能让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去做祭品,难以置信。
“因为这就是月儿的使命啊。”月儿低下眸,目光黯淡。
她的表情已经默认了我的疑问。
原来,这便是月儿生来的使命,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换回那个传说中的星帝。
“这简直太荒谬了。”我忿忿道。
“雪儿姐姐,你别担心,其实月儿能够作为星帝的祭品已经很满足了,近年征战连连,周边的诸侯国以及蛮族群起而对暮国与其他三大强国虎视耽耽,况且天公无常,时而大旱时而洪灾,民不聊生,现在虽说还有四大强国的名号撑着,其实也早就是一个空虚的躯壳了。再这样下去恐怕都逃不了国破家亡的命运。”
月儿晶亮的眸子静静望着我,眼里恍似燃烧着一种信念。
难为她这么小年纪便要为国忧虑,想起裴悦湮那个刁蛮任性的兰沁皇妹我就觉得纳闷,怎么人和人的区别那么大呢。
“我们必须要在明年的星噬之日前找到星帝,他可统一整个苍穹,泽福天下苍生。若是到那个时候找不到他,天魔星便会陨落,生出万年不遇的邪魔妖孽危害这世界。”
月儿的语气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有祭品才能迎来星帝呢,不牺牲你他就不会来吗,这样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否则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生命因他而消逝。”
我越说越生气,顾不得月儿的劝阻,提起裙摆就要出宫。
“雪儿姐姐,你去哪里啊。”月儿在身后跺着脚。
“心情不好,去雾霓亭坐坐。”我撒了个谎,径直来到祈宁宫。
亲手毁了你
鎏金大殿内,烛光微弱,红帐高悬,梦妃赤裸着身子,脸色潮红,嘴里溢出声声娇喘,她光洁的身体如水蛇般缠绕着左辰修,膨胀了左辰修的欲望。温床暖枕,流苏锦绣,梦妃的娇吟声越来越大,香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