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野一开始还能认真干活,后来注意力变了,视线频繁落在谢书荣脸上,平日里只觉这张脸格外引人注目,惊才风逸。
此刻闭眼享乐的模样,倒让人心痒痒,汀野摸着干透的头发,悄悄松了手,俯身小心靠过去,借着吹风机嗡嗡作响的声音,他亲上了白莲花花瓣。
谢书荣眼捷微动,笑了起来:“阿野你怎么偷亲我?”
“不可以吗?”汀野哼笑,又在他另一只眼睛上亲了亲:“这叫光明正大,才不是偷偷。”
紧绷了这么久,难得见人笑一次,谢书荣心思翻转,伸手夺了吹风机,扣着人抵在沙发角落,谢书荣凑上来蹭了蹭汀野的脖子:“嗯,阿野光明正大。”
汀野痒得缩了缩脖子,感受到湿热的温度后,小声提醒:“别留印子……”
“冬天穿得多,没事。”谢书荣嘴上这么说,动作却停了,他沿着颈侧往上,跟汀野接了个浅吻。
比起爱人之间的欲念,这个吻更偏向安抚,谢书荣心里记着热空调关了,两人又只套了浴袍,担心时间一长气温会冷,倒也没放纵。
谢书荣,没做别的,起身时还顺手一下:“去床上,别冻感冒了,我可不想一个人照顾俩。”
汀野想躲,但没躲开,不满地啧了声:“瞎摸什么。”
谢书荣展开双手,非常大方:“给你摸回来。”
“谁稀罕摸你?”汀野边说边往他身上跳,双手双脚都攀了上去,面不改色道:“好像是有点冷。”
谢书荣怕他摔下去,伸手搭了一下,无奈地朝床边走去。
关灯后房间陷入黑暗,汀野任由谢书荣抱着自己,沾枕后精神彻底松懈下来,脑子里想事,犹豫着开口:“你爸他……”
“不用管他。”身体贴得太近,汀野能感受到谢书荣压低声音时传来的胸腔震动:“他不会来打扰你的,我爸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以自我为中心,每天不是歧视这个就是看不起那个。”
“他瞧不上那些只会强迫人的手段,商人都讲究你情我愿,就喜欢玩我把你推进坑里还要看着你给我数钱的阴招。”
谢书荣说到这笑了声:“他把家庭跟赚钱放在一起,是注定不会成功的。”
“太晚了。”谢书荣柔乱汀野的头发,又盖住对方的眼睛:“阿野听话,快点睡觉。”
汀野觉得他手心很暖,便没有出声,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要去拿租借的电脑,没有时间睡懒觉,刚出门又被谢书荣以‘来都来了’为借口,乘车去当地有名的早市打卡,教汀野拍了几张构造简单的照片。
“你上次发的朋友圈还在吗?”在回程途中谢书荣突然说:“给我看看。”
汀野警铃大作,立刻摇头:“早就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