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献南站在教学楼下面冻的瑟瑟发抖,来来回回蹦蹦跳跳。
权御的车刚停在楼下,她就一个箭步冲过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抱怨道:“舅舅,你怎么来这么晚!”
“桑宁姐一走,你就不管我死活了是吗?”
“你重新给我配个司机,我不要你接了。”
权御听她抱怨,解释道:“临时有事,耽误了一会。”
着他看向窗外,像在寻找什么。
江献南一看,啧了一声:“别看了,人早走了。”
被戳穿了也不恼,又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收回视线,正要发动车子,就听见江献南道:“跟池老师一起走了,还要送我,我拒绝了。”
江献南提醒道:“舅舅,你危险了。”
“还不赶紧想办法?”
权御没有话,可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手握着方向盘,安慰自己,就是送她回家而已,他也舍不得她站在这挨冻。
谁知江献南嘀咕着又下了一剂猛药:“我还听见他们要去买菜,应该是要在桑宁姐那里吃饭。”
江献南看了一眼舅舅,除了面色不好看,好像也没什么生气的样子。
她都提醒的这么明显了,他还不管管?
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江献南懊恼道:“活该三十几岁还单身,就你这样子哪个姑娘愿意稀罕你。”
“不管你了!”
权御还是没有话,江献南气鼓鼓的坐在后座,颇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模样。
车子开出去一截,江献南才发现不对劲,看向窗外疑惑道:“不是回家的路啊。”
扭头看向沉默不语,专心开车的人:“舅舅,我们去哪?”
权御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煞有其事道:“你不是要去找桑桑吗?”
江献南……
眼睛瞪的像铜铃:“我什么时候要去了。”
“明周末,我今晚上还约了谢九安出去搓澡呢。”
权御冷不丁的看着她:“你再好好想想。”
江献南侧目看着旁边那双漫不经心的眼睛,其中暗含警告,大有她想不明白就把她扔下去的意思。
识时务者为俊杰,咽了一口口水,江献南手里抓着安全带,不自觉的往座椅里缩了缩,改口道:“想,是我太想她了,硬要闹着你带我去的。”
权御嘴角上扬,故意道:“不是和谢九安有约吗?”
江献南敢怒不敢言,脸上皮笑肉不笑:“改约,他那有我最亲爱的舅灸终身大事重要。”
权御看她嘴都要噘到上去了,收回视线:“表现不错。”
江献南:呵呵……
我敢不表现吗?寄人篱下,看你脸色讨生活。
权御手里打着方向盘转弯,接着了一句:“满足你一个要求。”
原本缩在座椅里的江献南一个弹射起步坐直了身子,惊喜的看着权御:“真的!”
权御没看她,问道:“爱要不要。”
“要!肯定要!话算数,耍赖是狗。”
权御无奈的摇摇头道:“快点想,过时不候。”
崔桑宁和池岁州一起出羚梯,池岁州手里还提拎着几个购物袋。
崔桑宁站在门前,手正准备落在密码锁上,门却忽然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