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半天,俯下身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唇,胡了头扭过去,翻身接着睡。
胡了这次的反应总算给了他些许安慰,不过戏刚刚开始,还得等他醒了才会正式上演。
猪笼警告
今天是苍斗山走后的第五个月,说好的三个月早超了。微生感觉自己就像失了宠的妃子,在冷宫里盼啊盼,整日靠读书写字修炼打发时间,空虚寂寞冷,就盼着皇帝驾临一回。
今天胡了不在,他按着板凳在门槛上滑着玩,滑着滑着觉得这个坐着太硬了,坐久了不舒服,看到胡了留下来的大把柳条,灯芯草,决定自己编个坐垫出来。
终于有事做了。
赵无涯私宅里,胡了一睡睡了一下午,醒来坐了好半天,赵无涯走进来,温声道:“醒了,睡饱了没有?”
胡了敲敲脑袋,态度冷淡:“这是哪?”
“我宅子。”赵无涯坐下来,笑吟吟地,“怎么了?”
胡了坐着,还觉得困得很,但是这会躺回去睡吧,又睡不着,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懒劲儿,打不起精神来。
“我要走了。”他掀开被子,脚往下一探,没有鞋子,赵无涯笑了:“这么着急要走?”
“我鞋子呢?”胡了弯腰找鞋子,脚不安分地晃啊晃,赵无涯目光不自禁被他晃动的脚吸引了,那双脚生得极漂亮,肤色嫩白,脚型纤长有力,脚趾略长,趾头圆润,细细的青筋脉络伏在皮下,衬得肌如白玉。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长得普通,偏偏生了一对近乎完美的足。
“你等一等,我叫人拿过来。”赵无涯压住绮念,叫人送来一双袜子和一双鞋,他还特意嘱咐鞋子要选小的。
袜子和鞋子很快送过来,胡了往前蹭蹭要自己穿,被赵无涯抢先了一步,蹲下来说:“我替你穿。”
胡了好像明白了什么,脚本能地蜷起来想缩回去,被赵无涯拉住,定住了,慢慢穿上袜子。亲手触碰,触感比他想象的要好,又软又凉,细嫩如豆腐。
胡了往后缩,忍笑:“痒,快点。”
赵无涯抬头看他,忽然觉得他笑起来还是蛮可爱的,有股单纯的孩子气,勾得人想欺负他欺负到哭出来。
只不过他没对他这样笑过而已。
他满心醋意,抓着脚一时没放手,胡了缩,挣不开,蹬了一下:“放手!”
赵无涯欺身而上,将他压倒在床上:“不放,你能拿我怎么办?”
胡了想推开他坐起来,起不来,一只脚还握在他手里,腿压得有些疼,他拧身想绕道爬走。赵无涯抓着他的脚踝一拉,整个人压上来咬了他一下耳垂,胡了猝不及防,疼得哼了一声,立刻刺激了赵无涯的欲望,把他身子扳过来一顿狠亲。
味道还算不错。
他放过他的脚,去抓手,十指紧扣。胡了的手有点粗糙,食指中指的侧面都有茧子,摸起来沙沙的痒。面对他的激烈胡了很不习惯,扭来扭去,最终总是能被他准确捕捉到,比欲拒还迎还要欲拒还迎。青涩,却比风骚更诱人。
赵无涯得了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胡了突然不肯了,费尽了气力才挣脱出来:“不行,真的不行了。”
赵无涯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过他,扑上去抱着他揉来揉去,这小东西真好玩:“怎么了?”
胡了满脸不情愿,扭头说:“我要回去吃饭,这里我住不惯。”
“有什么住不惯的,反正你又不会睡着。”赵无涯一脸坏笑,胡了愈加不乐意,挣脱他的怀抱:“这要被人发现了,我要被浸猪笼的。”说着溜出他的怀抱,下床穿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