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商稚家出事,这个意初能源的名字也在债主一列。
如果商稚没记错的话,自己家公司和意初能源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合作,自己家里要做什么工程,这个公司就负责把原材料提供给自己家。
后来建筑物建成,自家项目做的好好的,突然被盖上了偷工减料违规搭建的罪名,至于将他们公司举报的,就是这个意初能源。
也就是说,自己当初和意初能源合作的项目,建筑时用的是意初能源提供的建材,后来用自己建筑物的也是意初能源,最后举报商稚母亲公司的,也是这个意初能源。
对方公司算是什么也不干,用了一个小计谋,就将自己母亲的公司陷入不仁不义,甚至在她家公司倒闭的那天,拿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也来分一杯羹,变成了商稚的债主。
想到这里,商稚不禁在身侧紧紧攥拳。
从前债务如山,压的商稚喘不过气,如今她得以喘息,生活也好了一些,她要开始将从前那些事情一件件沉冤得雪。
只有商稚才知道,母亲是个多良心的商人,或者说企业家。连自己员工都那么疼惜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违章建设的事情。
如是想着,商稚便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门口。
“咚咚咚——”
商稚才用指关节叩响面前的门,里面便有声音传来,“进。”
闻言商稚推门而入,一眼就到了坐在饭桌后面的那道身影。
视线中的男人上去像是一个白面汤圆,他穿的很讲究,戴着欧式的帽子,一侧放着一打文件,在一侧还放着半瓶酒水。
商稚微微眯了眸。
根据商稚来之前的得到的消息来,这位熊先生平日里做生意,和人交谈都是比较礼貌的,像是合作伙伴没来,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酒的状况,绝对不可能出现。
一时间,商稚似乎意识到什么。
只见商稚不紧不慢走到那位先生面前,唇角微微勾起来。
“熊先生是吧,我就是之前和你联系的小商,想跟您聊聊陆氏建材的事情。”
对于熊先生这样的小作坊来说,陆氏的单子绝对是一比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
但是熊先生却面露愁容,摆摆手道,“商小姐,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会接你这一单的。”
“为什么呢。”商稚轻轻一笑。
熊先生拧着眉头开口,“你们是陆氏,只要你们开口,但凡是能喊上名字的公司,估计都会抛出橄榄枝,甚至主动让利,你为什么非得盯着我这一亩三分地呢!”
对此商稚很温柔地笑了一下,“我们公司觉得熊先生的公司规模并不大,却能做出那样的流水,肯定是有自己的生产理解,商人都重利,我们肯定也是希望花最少的成本,办更大的事情。”
“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做完手上现有的单子我就不做了现在上头的人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