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高空,自由落地,虽然有男子牵着,她还是难免心生畏惧。
“呼!啊!舒服啊!”
反观一旁的男子鬼哭狼嚎,享受自由之风。
“快看!有人跳楼!”
有眼尖的米国人现了两人,大声提醒四周的同胞。
“好像是一对想不开的情侣,跳楼寻短见。”
“呐!我的上帝!
愿主保佑你们!”
一位信奉耶稣的妇人虔诚祈祷,不料她胸前的十字架,毫无征兆,从中间断裂成两半。
“……”
“是他们吗?”
“应该是。”
“他们怎么跳楼了?”
“可能是他们的能力——
随机挑选一名幸运观众砸死。”
“戴维斯,你觉得这很好笑吗?”
“难道这不好笑吗?”
“大厦下方的可是我国民众,是一条条鲜活地生命!”
“威尔逊,不要这么认真,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生命不应该受到蔑视,你需要学会敬畏生命。”
“威尔逊,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你跟一个杀人犯讲什么大道理?!”
“威廉,戴维斯不是杀人犯。”
“他可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父亲,你跟我他不是杀人犯?”
“我相信戴维斯。
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戴维斯冷漠的看向身旁地队友,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上方:
“你们与其关心我,不如找出那名基因战士。”
他们抬头一看,方才跳楼的情侣已然消失,地面上也没有血迹。
围观的群众如他们一般,摸头晃脑,怎么一晃眼地功夫,跳楼的家伙就消失了呢。
“你们在找我?”
平一帆手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倚靠在兰博基尼副驾驶旁,不以为然的看着三人。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