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下安全带,半个身子倾向后面,对着她眼睛莞尔一笑:“你不是说宴会上还会来两个你上学新交到的朋友吗,正好,要跟我说说嘛,我没有看见啊。”
莫由人纤细的手指扣着车座椅上的破皮,心不在焉道:“本来是来的,但是你走得太早了所以就没见到。”
“那现在我听着,你说说。”
她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后递给我,道:“就是他,同班同学。”
我仔细审视着,小鲜肉啊……
“这个!”莫由人翻出一张照片道:“他叫乞朝暮,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俩经常一组完成小组作业,就是脾气不太顺,但是对女生很好的,而且,他和我是老乡,我们都是穷是市的。”
“他姓乞?”
“嗯。”
穷是市,姓乞,好耳熟啊……我记得桥北区有一家姓乞来着。
这个乞朝暮看着也不大,起码比莫由人要小,一头蓝毛花里胡哨,杏眼薄唇,笑起来有梨涡。他有一种很亲人的感觉,看起来比较好相处,而且都是穷是市的。
“你说这个姓乞的脾气不好?”
“对!我之前还见他打人来着。据说是靠关系进来的,风评一直不行,而且传说他男女不忌,班里没人和我一组,我就和他一组了。其实人还不错。”
莫由人谈到乞朝暮时明显呼吸加重,这是男几号?不确定,还是确定他没危险之后在任由他们发展吧。
毕竟莫由人在某些时刻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下车吧,真的太晚了。”
我结束了这次会谈,送莫由人进了门。又是那比校园入口还大的铁门,我看着都窒息。
尽管分别时莫由人表现的再恋恋不舍,我都坚定决心不会留她。
现在跟着我实在太危险,况且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我是不确定因子,未来若是我离开了,她还得继续生活。
我能做的就是在限定时间内、尽力找到一个能够托付、她愿意托付的人。
妈的,这世界真是麻烦死了……
追杀者
“蠢!”
位处穷是市、桥东区的某私人别墅的卧室内,一个正处于暴怒状态的年轻男人将桌椅板凳砸了个稀碎,手上动作不停地数落着旁边站着的三个男人。
事情办砸的三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人敢出声。
“哪儿找!?”
他吩咐下去取类狰性命,结果不知从哪里找的歪瓜裂枣,上来就被类狰杀了。
年轻男人出事之后,就和这三个人相依为命,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结果横刀出来一只类狰。
“放心……”
其中的蓝眼男人劝导他:
“这回派出去的绝对没问题!”
“拜托!别说没问题,根本就无药可救好嘛!已经死一个了,还是尸骨无存,根本就是你们没上心。”
三人中的白发男人回怼道。
里面看起来最年幼的断眉少年蹑手蹑脚的走上前,低头窃窃私语道:
“他们办事不利,你交给我,我绝对能解决她!”
男人微微挑眉,难得少年主动请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