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了一件黑色牛仔外套,白色里衬扎入修长牛仔裤,显得气质洒脱。
搬了一两座之后她就靠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准备休息一会。
一枚开盖火机在她左手的指尖灵巧地转动,她仰起头来,头上的红色刘海垂下一些,微盖着她的一只眼。
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左右的秀丽脸庞上,另外一只露出的眸子挂着“活着不错,死了也行”的丧系眼神。
她揉了揉自己耳垂上的金属耳环,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叫那家伙来帮忙,却又忽然想到那个家伙周一不上班。
接连着一个周末都没看到他人,被搞得糊涂了。
店里的其他员工还要晚一点才来,只有那个小子才会来这么早,也能帮她搬一下桌椅。
“唔”
不过不在也好
她丧着眼,垂下头,红唇衔住了自己右手递来的一根女士香烟。
“嚓~”
火机的打火轮摩擦,出清脆的响声,点燃了一叶火焰。
刚要点着烟草,一只手却突然从旁边伸出,将那香烟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那女人好像被生活毒打过的眼瞳里闪烁着火光,讶异地一挑眉毛。
转过头看去,便看见穿着运动服的俊美少年将那根香烟捻在指间,对她笑道,
“童姐,你誓当放屁的?之前不是和我说你戒了,我不在你又偷偷抽?”
眼前的女人就是颜欢的老板,童滢滢,一般颜欢都叫她童姐。
是一个已经变得无趣的“大人”。
“痴线,大人说的话也信?”
被颜欢抓包,童滢滢毫无波澜,语气里染了点嫌弃。
将燃着火的打火机盖上,看向一个周末没见的少年。
童滢滢翘起了修长的腿,对他问道,
“周一下课不休息来我这做什么?这身衣服又是什么鬼,s运动员?”
“我才下课,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过来了。”
“这么急干什么?”
“想过来看你了,童姐。”
“呵,我看你是想你周末被扣的工资了。”
颜欢眨了眨眼,微笑道,
“真的是来看你的,比珍珠还真。你信我,童姐。”
童滢滢没拆穿颜欢的装模作样,她站起身子来,走向没开灯的酒馆内部,说道,
“先去更衣室把衣服先换了,然后帮我把桌椅给摆好。”
这就是要他上班的意思了。
颜欢看向手中那根童滢滢含过的香烟,随后意识到了什么,跟着她走入了酒馆,
“不会吧,童姐,这五点都还没到”
看着她没什么精神地走到了吧台后面,熟稔地取出了酒杯、冰块。
看也没看那边,童滢滢却伸出白皙的手指在后面架子上排排站好,似乎在等待她挑选的酒瓶上一一抚摸而过。
随后,手指停留在了某一瓶开过封的酒水瓶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