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娘娘莫不是担忧我在外被小人暗害?那是民女该谢过太子妃娘娘关怀。”
裴晚向她走近,没有解释一身便装出现在此的缘由。
温泠月忙不迭地朝那男人道歉,直言自己误解了,看着他衣袖愁。
所幸男人并未过多追究,从容地褪下那黑袍。
她呼吸一窒。
因她看见他飒爽着装之下,裸露的后颈微微红。
有些熟悉的感觉,却又不那样记得。
这人似乎并没有誓不罢休要讨个说法的意图,甚至连处理的动作都从容流畅。
只有若隐若现的目光在某处游走。
这时,终于觉太子妃不见的南玉才匆匆赶来,只看见一个急走的男人身影,像自家娘娘一样火在脑中构思了一个想法。
“有贼人!莫非有小人当街对我们娘娘不敬!”
小南玉咋咋呼呼的尖叫声伴随着她来来回回在温泠月身上扫视检查的视线。
温泠月僵在原地,有些懊恼方才动作太快,而巷口的人见局势明了不过是一场误会,便也三三两两散开了。
裴晚挑眉冷笑一声,暗叹主仆果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蠢笨的令人笑。
那副模样同不久前画宴上失态的她全然不同,眸底似乎有些生硬,还有不曾叫人察觉的,转瞬即逝的惶恐。
温泠月没听进去她还冷嘲热讽了些什么,向来想法简单的她自然不曾注意到她这副打扮出街的缘由和奇怪。
只是有些心寒。
她再如何包容,如何不当回事,即便知道裴晚身不由己有诸多苦衷,她也替她难过,也有无奈。
可是……
“还有,我告诉你,就算我真生些什么,也与你温泠月没半点干系。”
“裴晚,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又何必说这么多?”
她也有心,好心没好报的时候,她也会郁闷。
温泠月手上被蜜酪糊得粘腻难受,适才着急,被绊倒后撞上男人摔了一跤现在脚踝还热热的。
兴许确实是她多事。
“你……”
“没事,我以后不管你就是。”温泠月敛眸,回头才现这条小径已恢复成没什么人的模样,也就那旁边的小酒肆散着幽幽酒气和人声。
裴晚被她的话消声,融入青鱼巷的这条无名小路上格外寂静。
她一步步往外走,却已没了心情。
能察觉到裴晚离去的脚步,面对南玉的疑问她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
“哼,南玉,我若再管她裴家一件事,我就……”
“就?”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