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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草原一（第1页）

次月，秋风瑟瑟，河西郡北部一草原部落前献礼，郑安雅觉得好奇，便召见了他们。那看上去三十余岁，大脸盘子、高额头、身材魁梧，头编成几小辫，身着靛青袍子，外面裹着一张带毛羊皮。只见他上前躬身行礼，用并熟练雅言说：“尊敬高昌王，在下科尔漠部特勤尔忽惕，因天气寒冷，水元短缺，求高昌王庇护。”

郑安雅笑道：“快免礼，难你了，官话说得错。只知道你们需要些什？”

尔忽惕道：“高昌王，部平时在草原上以放牧生，哪里水元们就往哪里去。可今年天特别冷，山上下水都冻了，牲畜也冻死了许多。们足够水和燃料，请高昌王准许们在冰川里取水，准许们砍些木柴生。们可以用牛羊和马匹交换。”

段知书问：“从你们那儿到高昌城路途可近，你们过？”

尔忽惕道：“位大，们本往北走，但北边军队驻扎，们过去。那些自称高昌国部队，说如果要让他们提供帮助，得高昌王旨意，否则他们敢擅动。”

郑安雅心下了然，恐怕她派去驻守在通往西海岸必路部队，了保西海秘密，她早就下令在各处关隘严格把守，她手令许出入，部队也得擅自离开驻地和从事其他工作。

尔忽惕忽然跪下道：“高昌王，知道族以前对你们多得罪，如今们快要活下去了，希望您能帮们一把，们科尔漠部将永远听从您号令！”

郑安雅赶紧叫把他扶起，道：“会帮你们，先说说你部况。”

尔忽惕道：“部共六千多，除去女、和孩子外，壮年男大约一千五百，马匹约三千多，牛羊两万多头。”

郑安雅问：“你们哪里？”

尔忽惕答道：“们放牧时候一般穹庐，在呼兰也盖房子。”

“呼兰？”

“噢，那们圣地，里面埋葬着们先。每年祭祀都在那里举行。”

尔忽惕道。

郑安雅思索片刻，问他：“草原上像你们样部落多少个？”

尔忽惕道：“据所知，像们样规模十几个。那些只几百小部落，就多得数过了。大部落上万，比如呼衍部，他们阿勒尔可汗。”

“‘可汗’什意思？”

郑安雅问。

“就统治草原。”

尔忽惕答道。

郑安雅笑了：“你说草原王？像样？”

尔忽惕也笑着说：“对对对，像您样，们叫可汗。”

郑安雅与段知书、杜襄成耳语几句，对尔忽惕道：“同意给你们提供水和取暖用柴，等年天，想去你们科尔漠看看。你可欢迎？”

尔忽惕高兴地直搓手：“当然欢迎了，您可们大恩！”

高昌国官吏效率很高，第天就向尔忽惕询问了他们所需木材和水大致数量，并拟了一份方案出。郑安雅批准，尔忽惕正打算快马飞奔去，&xeoo被郑安雅一把拦，对他说：“让你手下去，们官员也会陪同一起去，会耽误事，你难得一趟，想多了解一下高昌国吗？”

于，整个冬天尔忽惕都在高昌国。他参观了众多城池、农田、工坊、商区，正在修建高昌直道，越看越兴奋，知觉中，他对郑安雅称呼从“高昌王”变成了“王上”。

一，他指着一处繁华集市问郑安雅：“王上，们科尔漠部能里做买卖吗？”

郑安雅道：“当然可以，你们什特产？”

尔忽惕道：“部主要特产就马匹、牛羊、制品、皮制品，短刀。”

“短刀？”

郑安雅好奇地问：“你们那里产铁吗？”

尔忽惕部下亦难赤道：“王上，们产铁，都从过往商手里买钢锭和铁锭，再自己打造短刀。他们刀好用，所以们自己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