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作者吗?这里有个人开挂!“其他我倒并不好奇,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巫琅缓缓将书合上,他侧过头来看着商时景,笑道,“你到底是从何得知我认识虞忘归此事?”巫琅的书停靠在掌心之中,笑容温柔可亲,却隐隐带着叫商时景毛骨悚然的意味,轻声道:“按照常理来讲,当年万长空一事,本与你我无关,你我都是局外人。你不该认识虞忘归,我也不该知晓他。你说对吗?”“不错。”商时景镇定无比。巫琅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试图等尚时镜来说服自己,商时景绞尽脑汁,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反问道:“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老子真他娘的是个天才!是我告诉你的。巫琅双眸微眯,似是品味出什么,忽然朗声大笑,他忍不住摇了摇头道:“好,既是如此,为兄倒是没有其他疑虑了。”他欣欣然站起身来,长身玉立,那张让商时景欣赏无比的美貌带着盈盈笑意出门去了。强烈的求生欲促使商时景在确认巫琅走远之后,立刻冲向了易剑寒的居所。天才归天才,这日子是真的过不下去了!!!作者有话要说:商时景,活着好难啊【垂泪】。两人回来时已经不早,此刻更是黑云笼罩,清辉圆月自云丛之后露出娇颜,月光洒落,隐隐约约似是为四海烟涛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听雨眠不知去向,而易剑寒坐在墙头上晃脚,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剑柄上垂落的剑穗,书里的易剑寒虽说是女子,可对自己严格要求,并没有这样的爱好,这剑穗是肥鲸自己后头加上去的。他低着头撩动了会儿底下的流苏,看起来像是有点闷闷不乐的模样。“肥鲸。”商时景站在墙角下仰头看他,易剑寒的皮相长得很不错,不过说实话,修真人士的皮相没有几个不漂亮的,肥鲸怪忧郁地投下目光来,有点沮丧的低声道:“是你啊天哥。”他重重叹了口气,似是斟酌了片刻,缓缓道,“来得正好,我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正要告诉你呢。你想先听哪个?”刚回城就有好消息跟坏消息?平时怎么没看出肥鲸有这么高效率。商时景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易剑寒一会儿,沉思片刻道:“我找你也是有事情要说,不过我不急这几分钟,还你先说吧,先听坏消息吧。”“呃,你介意先听好消息吗?”商时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涌现出了不祥的预感。“话都这么说了,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你说吧。”易剑寒挠了挠后脑勺,微微咳嗽了一声,尴尬道:“好消息是这样的,你之前嘱咐我的事我终于想起来了,的确有个东西能分离开你跟尚时镜,虽然说过程很麻烦,但是毕竟是有希望的,而且也算是有个目标能奋斗,你说对吧?”理智赶在欣喜若狂之前压抑住了情绪,商时景不动声色的抄着手,手指在胳膊上直打鼓,他顿了顿,平淡道:“那么坏消息呢。”易剑寒惴惴不安的看着商时景,见对方毫无任何表情,心不由得坠了下去,连带着声音都小了许多,轻咳了两声才道:“坏消息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这个消息是我刚刚在跟詹知息聊天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所以……所以詹知息也知道这个东西了。”哇,这还真是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坏消息呢。克制!商时景努力让理智如同之前碾压欣喜那样碾压住自己的怒火,他低下头揉了揉眉心,试图避免发生任何流血事件。易剑寒不知道看出他的神色不对没有,总归求胜欲强烈的作者老老实实的把乱晃悠的脚连带落下去的衣摆都一块收到了墙头上,对着商时景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回城就连着跟听雨眠和詹知息一块儿聊了两场,还连带着飞出去一个惊天大消息,肥鲸你可真是好样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嘛!可以理解……个屁!商时景的手指开始在眉心打起鼓点,他半闭着眼睛,声音在风中冷厉的像把刀:“詹知息知道这件事没什么,最多就是我性命受威胁,不过不急,阴阳极石还在我手里,他看不上尚时镜的命,也要掂量掂量北一泓的元婴,还不至于贸贸然对我有什么意见或者举动。”这一段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逼出来的,易剑寒干巴巴笑了两声,知道自己不占理,急忙缩着脖子道:“是啊是啊,有道理有道理。”其实易剑寒倒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这几天詹知息悉心指点他的剑法,两人姑且也算有了几日师徒情分,加上这次易剑寒贸贸然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留具有威胁的春云五绝在城内,自己则与商时景一同外出的模样,让詹知息想起了北一泓,才会好心留下来劝诫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