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老者怒极而笑,大声道:“老夫独秀峰宗子精,你不是公平何在吗?老夫就是公平,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你没有资格,你就没有资格!”
“什么?粽子精?”梁鸣扑嗤一笑,声嘀咕着。不过老者一提到独秀峰,梁鸣便知道他的来历,原来是楚雁潮那一脉的长辈,此人一直跟柳青锋不对付,怪不得会这样对他,不过想让梁鸣就此屈服,根本不可能!
梁鸣嘀咕的声音虽,但宗子精依旧能听到,顿时气得须俱张,不过面对着一个辈,却不好直接下手。
“见过宗长老。”几位主持的执事长老的辈位明显要比宗子精低,不得不过来见礼。
“哼,老夫要取消此子的资格,你们可有意见?”宗子精双眸精光一吐,轮流在几位长老的脸上打转。
听了宗子精的话,几位执事长老面面相觑,不懂如何开口,唯有一位姓杜的执事长老据理力争,低声道:“这样有些不妥,唯恐门下弟子多有不服。”
“何人敢不服?刚才不是很多人骂此子无耻,是白脸吗?那取消他的资格又有何不妥呢?”随后,宗子精又面向刚才那些与梁鸣作对的弟子,问道:“你们,老夫得可对?”
“对!我们赞成宗长老取消梁鸣的资格!“
“梁鸣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宗长老做得对!”
“宗长老真是公平又公正……”
“宗长老英明神武……”
突然间,那些弟子之中阿谀声恭维声响彻云霄。宗子精虽然看似平静,但仍然无法掩饰眼中的快意。
“一群鼠辈!连脸面二字都不要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悄然响起,显得如茨突兀。梁鸣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邱七正一脸鄙视的望着宗子精。
“邱七,你敢对宗长老不敬!”楚雁潮终于还是忍不住,跳了出来。
“楚雁潮,爷的话你爱往谁身上贴就往谁身上贴,别自以为是的往爷的身上扣屎盆子。”邱七若无其事的道。
“闭嘴!”宗子精一脸的铁青,差点忍不住大骂楚雁潮是蠢货。
“梁鸣,从此刻起取消你第一名的资格!你可服气?”恼羞成怒的宗子精终于意识到手下饶无能,为免夜长梦多,赶紧给梁鸣下了定论。同时,一股威势狠狠的压向梁鸣。
拼命抵抗着那一股巨大的威压,梁鸣的唇边已经冒出一些血泡,不过他的眼睛依然犀利而明亮,他的腰杆依然挺拔如枪,纵然是死,他也不会向宗子精这样的屈服。
“爷不服,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取消我的资格?”既然宗子精那么无耻,暗下毒手,梁鸣也无须对他尊敬,顿时破口大骂,男子汉大丈夫大不了一死,有何惧之!
“不服也得服!一切老夫了算!”从来没有被一个辈这么顶撞过,宗子精的老脸差一点挂不住,所以对梁鸣更加的不爽,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这一次,梁鸣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脚步踉跄,眼看就跪倒在地上。梁鸣心中不禁一阵苦笑,看来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弱,无法回已乏力,一切终将沦为画饼。
眼看梁鸣就要成为强权下的牺牲品,突然却听见遥远的青灵峰上传出一道冷厉的声音:“好大的口气,宗子精,凭你也敢欺压老夫这一脉的弟子!”
紧接着一道身影从青灵峰上升起,同时一股睥睨下,舍我取谁的气势从那个身影上四处散开,并迅朝宗子精扑过来。
想不到柳青锋平时看起来温和尔雅,此刻却有这么大的威势,看来人真的不可以貌相,海水也不可以用斗来量。
借柳青锋的势,梁鸣身上的压力顿时一松,他本来已经变得弯曲的腰杆,又一次挺直,如标枪一般坚挺,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宗子精,好像要把宗子精记在心底一样。
“柳青锋,别人惧你,老夫却不怕。”煮熟的鸭子飞了,换成谁都会不爽,更别是宗子精。
“不服就干一场呗!凭你?宗子精,这么多年了,看来你还是没有长进,就会欺凌一些辈。”柳青锋得轻描淡写。
宗子精一听,却气得七窍生烟,再也忍不住。这二人早有过节,而且恩怨也不,梁鸣的事,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
“有好戏看了!”见宗子精和柳青锋要打起来,梁鸣高忻心花怒放,完全没有因为此事由他引起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