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后冷笑:若是男儿,她还真是有些太祖风范;足矣继任大统,偏就是个女儿身!
“娘!”
周太后抬手“雨化田武功超绝是宫内都知的,他在丫头身边你便没有机会下手!”
“这个儿子有办法。”既然得到了这句话,他就更有信心了“娘,决不能让她活着回京城!”
“毕竟是我孙儿,不可污其清白、损其尸身。”周太后闭上了眼“这次,你能办到吗?”
“一定!”
◇◇◇◇◇◇◇◇◇◇◇◇◇◇◇◇◇◇◇◇◇◇◇◇◇◇◇◇◇◇◇◇◇◇◇
京城。
锦衣卫突然闯入一户普通人家,将里面所有人都抓了出来。
叫冤声、哭喊声不绝……
某客栈。
昏暗的灯光下,某女哭的泣不成声。
一份书信在桌上摊着。
◇◇◇◇◇◇◇◇◇◇◇◇◇◇◇◇◇◇◇◇◇◇◇◇◇◇◇◇◇◇◇◇◇◇◇
江南杭州城,某西湖私宅内。
历代士农工商,商人一直排在末位;哪怕他们的金钱比其他人都多,可地位一直都是最低的;所有他们用拥有的金银装饰自己、巴结朝廷官员。
江南盐商可能是财大气粗的,可在他面前他们跋扈简直不可一提的。
同桌上的十几个人都各自眼神暗暗转换着彼此这场鸿门宴的背后深意。
雨化田端起杯,并不说话。
宴桌上的菜肴摆满了硕大的圆桌,可一点说话笑闹的声音都没有。
这样察言观色的盐商们都各自起身敬过酒,可雨化田一点都不给面子;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让他们各自讨了没趣。
他们想走也不能。
身后是持刀戒备三步一卫是锦衣卫,他们是进来容易,出去嘛……更何况雨化田都没开口说,他们怎敢离去。
“雨公公,你看,这个……”这顿饭估计是他们这些盐商吃的最难受的了。
雨化田剑眉微挑“我甚少请人吃饭,才刚开席不久,赵大官人就想走?”
将铁如烟送来的赵强鹤连忙摇头,端起酒杯“今日能和雨公公共饮,是赵某三生之幸;赵某是想敬您一杯。”
雨化田反而放下了酒杯。
让赵强鹤也下不了台了。
“诸位是不是觉得本督十分不近人情?”抬手,整理了袖。
台面人的诸人都各自表情。
“唉,不是本督不愿和诸位把酒言欢。”雨化田摸了下黄金戒指“只是烦心之事甚多,实在是笑不出。”
“督主大人有何烦心之事,我与在座几位虽是不才;可兴许能尽微薄之力。”赵强鹤立刻接口“督主大人为皇上分忧,在下能为您分忧也一样是为皇上分忧了不是。”
“是啊,是啊;就请督主大人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