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暮如归抬起她的下巴,连续多次被拒绝,他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他满面沉冷,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语气警告,“沈氏,本世子现在心情好,你不要扫兴。”
今日在衙署处理烂摊子累了一日了,他来这儿就是为了放松和泄的,她千不该万不该,在这时候给他脸色看。
她现在是他的奴,她不该拒绝他。
沈念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男人狭眸凉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其中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她丝毫不会怀疑,若她再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一定会惹得他不悦。
而他一旦不悦,吃亏的必然是她自己。
先前血的教训已经教会了她,她不可以与他硬碰硬。
思及此,她阖眸咬了咬唇。
“是,奴婢知了。”
撑在两人中间的手臂慢慢松开,男人满意的看着她终于乖顺的坐在他怀中。
暮如归出生于武将世家,十二岁便上了战场,矜贵优雅的公子皮下是遒劲有力块垒分明的肌肉,腿上的肌肉硬梆梆的,硌得她生疼。
沈念被他的肉硌的实在不舒服,没忍不住在他身上动了动,试图调整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怎么了?”两人贴的极近,她自以为隐晦的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男人。
感受到她的动作,暮如归喉间溢出一声略带愉悦的轻笑,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还躲什么?”
“昨夜连用都用过了。”
沈念:!!!
她杏眸蓦的瞪大,转过头羞愤的盯着他,简直不敢置信,这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下就能如此无耻下流!
况且……况且她还根本就不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原因!
她惊怒不已,一双杏眼也瞪圆了看着他。
暮如归说完这句话后,便微微后退了一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脾气。
这府里的女子,多被教养的循规蹈矩,无论是喜还是怒,都被府里的框架所束缚着。
像眼前这般鲜活的表情,他还真是第一次瞧见。
不得不说,这让他觉得很有趣。
“这就生气了?”他用力捏开她气得无意识咬起来的腮帮,声音透露着几分愉悦,“还真是个不经逗的。”
她不是喜欢装清高吗?
那他暮如归,还非得把她这层皮给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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